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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凭什么他就能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些话? “言航,你之前有几个女朋友?” 言航正在对她的脸上进行惨不忍睹地□□,乍一听,还以为这丫头在吃醋呢,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为什么这么问?” “嗯……”好吧,她又词穷了,可是这次林六月没有放弃表达,“就是,觉得你好像很擅长我们这种关系,有个词,啊游刃有余。” “狗屁!” “……” 言航的愤怒林六月不懂,只能带着一脸求知欲望着他。 前者该是真的生气,他先捂着额头叹气,然后又望着她叹气,然后又对着前面生闷气,总之就是很郁闷。 言航的确很郁闷,他一直以为林六月是那种靠直觉做事的人,虽然她真的也在靠直觉,但那是对外,尤其是生死一线间。 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这家伙的表现只能用白痴来形容,偶尔表露出的坏心思也只是学到了什么想抖个包袱,因为她不知道那么好笑。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也跟着沉重起来。 “六月。” 别说什么探讨,他光是去揭那一层伤疤都觉得痛。 “你是怎么长大的?” 但是他想知道,他想心疼,他想跟她一起体会那种孤独。 林六月沉默。 言航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知道自己问到了点上,她平时再怎么大条,也是会感到痛苦吧? “还能怎么样?”只听林六月的声音格外冷淡,“当然跟你一样是吃饭长大的。” 诶? 言航一愣,回头,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心思,但是没有。 林六月虽然莫名其妙,却是按照自己的思考回答了问题。 大概是这样? 言航都有些不确定了,但是那一瞬他也明白过来,自己与其说是多虑,不如说完全没和林六月搭上线。 林六月的童年或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或许人本人并不这么想,亏得他还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雷,可现在人直接告诉那是颗哑雷。 “我是说,小时候谁带你,不然你一个婴儿,能自己喝奶吃饭?” 言航释放出更多的耐心,来探求林六月的童年。 “嗯……是三叔三婶,也就是二哥的父母。” “你哥的父母你叫叔婶儿?” 林叔好像还排第九来的,虽然是家主。 “都是这么喊的,我们名义上都归林家一出,每辈单算,都立得是上一辈最大的那么人名下,除了大伯其他都喊叔婶儿。” “那父母呢?” “就是父母啊。” 言航懂了,自己到底纠结了什么破问题。 难怪林六月那么怕林至安,也最听他的话,话说他们好像也没有不听林至安话的人吧,除了家主。 一点都不严谨。 言航也懒得吐槽这方面,他重新搭上方向盘,踩油门上路,还不忘继续问林六月。 “还可以交给其他人养吗?” “嗯,虽然到了五岁都要离开大人和同辈一起生活了。” 她这么一说,言航就像那三足鼎立似得格局,原来是分辈分的吗,那里面所有房间都朝着中心的意思是…… “嗯,那是林家的核心。”林六月在回答他。 言航一惊,他没想自己一个入神居然把话都问出来了。 而且还在开车的时候。 言航一头冷汗捏紧方向盘,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放在林六月身上,专心开车。 哪成想林六月又开口了,“还有什么要知道的吗?” 被这么一问,言航又有些心虚。 他有种打探人家隐私的亏心,还被人逮个正着。 实在没法,言航立马转移话题,“你们家女孩儿的名字真是奇怪啊,怎么想到这么来的。” “我生日在六月。” “……”言航无言,这话他不能接。 “呵呵,”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尴尬都用在了这一刻,脸都要给尬僵了,却还要绷着继续说,“总不能却都是因为生日吧。” “不然呢?” 真的,太随便了。 “我是长女。”林六月的声音平稳低调,却又隐隐带了些骄傲,“所以我的meimei们自然要跟我一样,一家人就是整整齐齐的。” 她认真地讲了个笑话,言航却笑不出来,他破罐子破摔地问:“们?” “还有一个meimei九月,在离城。” “哦,那你哥哥们也是这样?” “对啊。”相较于他的有气无力,林六月不知为何又活泼起来,“当年是大哥的mama,就是我二婶给取的名,后面就都这样了。” 言航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道:“根据什么取得?” “没有,就是随便起的。” 呃,他算是见识到这一家随便也整齐的作风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算是问到了生日。 车子开进了市区,清晨的路上不算太堵,由着言航一脚杀到市中心。 “停!” 言航被林六月冲着耳朵吼,有些郁闷地找个地儿停下,不爽 地问她:“干嘛啊?” “你不是说我读书少吗?那我先去学校了。” 说完了就往下跳,言航几乎确定她这是闹别扭,伸手攥住林六月。 可是一看那双晶莹的眸子,他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他不想去质疑林六月的每个决定,因为她自己是那样坚定不移相信着。 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 言航捏了捏她的手掌,故作轻松,“你生日快到了,打算怎么过?” 林六月显然没想他要说的是这个,小小迷茫了一下,便笑着说,“没想过哎,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就按照你的来就行。” 言航疑惑,“真的都可以吗?” “嗯。”初升的太阳明艳却冰冷,映照在林六月身后,衬得她面色无光,“毕竟除了去年,我都没过过生日,你要给我过的话,我很开心。” 林六月的心里是一片荒地。 言航这么想。 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他亲历过,在一片哑雷中穿行到最后,被威力最大的地雷炸死了。 犹如耳边炸开,无声又缓慢,却切实地将一切席卷,包括言航的意识。 疼痛猝不及防,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还有林六月笑着脸。 言航只有承受,因为这是他的傲慢,是他试探林六月底线的后果,荒地中心的林六月尚且承受得住苦楚,而边缘的他早已面目全非。 真是报应。 言航独自趴在方向盘上,心里默念道。 ☆、反抗? 虽说了要给林六月准备生日会,可言航心里一点实感都没有。 在对方说出那话之前,他都忽视了她和林叔矛盾的来源。 林六月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