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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些,而且,种菜种西瓜的也会相应减少面积。 这时,外面传来了机车的响声,一辆崭新雪亮的黑色机车风驰电闪般眨眼就从外面开到了大门口,姜伦穿着一身黑色的无袖背心,两条膀子晒得黝黑,肩部的肌rou结实有力地突出,右边的膀子上还纹了一把黑色的宝剑。 他将机车堵在大门口,姿态桀骜不驯,黑色的头盔看不清面目。隔着透明的面罩,目光好像针刺一样让我难受。 姜道帆皱眉说道:“一大早你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去不去?” 姜伦慢慢下车,拿下了头盔,慢吞吞说道:“去,怎么不去?” 他的头盔一拿,我觉得眼前的姜伦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从前搭在额前柔顺的头发全都剪短了。两边剃得光光的,可以看到青色的头皮,只有中间的头发稍微留了一点短短的发茬,看上去多了几分硬朗和匪气。 他的眼神阴郁地扫了一圈,将机车骑到了院子里放下。 于雪英走到他面前,仰起头慈爱地看着他,拿了一张餐巾纸细细给他擦了额头的汗,柔声说道:“我们马上就走,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呆在家里也凉快,中午饭就把陈嫂叫来做好了。” 姜伦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又转开,对于雪英说道:“不用了,您不是放了陈嫂一天假吗?何必又要让人回来。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 一行人随即出了大门,分别上了车。车上,叶芒有意无意地问道:“小萤,你们是不是闹了别扭?我看姜伦都不理你。” 唉,难道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就这么明显吗?大家一眼就看出来呢?搞得我想否认都不行了。 幸好我现在哑巴了,要不然我还真得想心思怎么回答叶芒的话。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张开嘴表示自己说不了话,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叶松笑着在后面说道:“年轻人啊,闹闹别扭也是正常的,谈恋爱哪有不吵不闹的?不过姜伦那孩子是独生子,平日里也是娇惯着,我们小萤又懂事又听话,想来肯定是他的不对。” 叶芒撇撇嘴摇头,奚落地说:“就小萤这性格还又懂事又听话,叔叔,您还真是瞧得起她啊!” 我轻轻打了一下叶芒,故意瞪起眼睛凶他!难道我平时就很刁蛮很不听话吗? 叶梅也开口了:“姜伦是姜镇长的独子,将来肯定也要出去见大世面的,小孩子嘛,就是要从小开始培养。这样,以后见了大场合才不会怯场。不过是和我们吃一顿饭而已,也没什么的,况且他也不算小了,再过个几年,不就像你一样可以到处跑了?” 他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我想起姜伦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他说家里人想让他出国,还说他们家有亲戚在国外。 这两年也很流行高中到国外去读,姜伦曾经在我面前表示过不想去国外。可是现在他和我吵翻了,会不会一气之下要去国外呢? 想到这,我的心里好像潮水翻滚一样,车里的冷气很足,可是胸腔里好像窝着一团火,烧得我难受极了。 车子开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饭庄,我们下了车,面前的饭庄修建得好像叶家台荒废的公社食堂一样,不过这里可不像叶家台的公社食堂那样荒凉。 它的墙壁和大堂全部都是用的竹子装饰,过道上扎着篱笆,篱笆外还挖了一个微型菜园,里面搭了架子,上面爬着丝瓜和茄子。整个饭庄看上去亲切自然,一派田园风光。 有人将我们引进了一间包房。坐定之后,姜道帆连声赞叹这里不错,又对姜伦说道:“……等你去了那里,再想吃我们这里的饭菜也吃不成了,趁着还在家里,多吃点。”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叶梅于是问道:“哦,难道令公子的高中不打算在附近读?是要去外地吗?” 于雪英叹了口气,神色却好像很高兴,她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姜伦打算去加拿大读书,再过段时间就要出国了。” 这话一出,我的心好像遭到了一记重锤,立刻看向姜伦,适奉姜伦也正向我看来。他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了我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我垂下眼,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叶梅立刻笑吟吟说道:“哎呀,这是好事啊!不过这么小独身在外面,可要学会照顾自己啊!” 于雪英笑着接话说:“不怕,我有个朋友,也要带着女儿去那里读书,到时候可以一起照顾。” 叶梅笑着哦了一声,眼睛却瞟了我一眼。 于雪英又看向我,笑得颇有深意地问道:“今天怎么一直没听到叶萤说话啊,你和我们姜伦是同学,我们姜伦都出国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梅却抢着说道:“她能有什么打算?她眼下能不能顺利读书还未可知了,她的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高中学校收不收她这样的学生。” 于雪英轻呼了一声,眼睛灼灼盯着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讶,喃喃说道:“哑了?真是可惜了!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我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喉咙发干,抬不起头来。 第一卷 原罪 第69章 欲断难续 我不敢抬头,可是却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粘在我的身上。头顶上就是中央空调,冷气口正对着我的脖子嗖嗖地吹着冷风。低得久了,浑身都开始发冷。偏偏心里就是静不下来,焦灼地好像在火里烧,在油里煎! 姜道帆埋怨于雪英:“看你怎么说话的,小萤大概是一时嗓子不舒服,不会真哑的。” 于雪英却说:“这也不一定,好些病刚开始都是没有征兆的,现在不是越来越多稀奇古怪的病了吗?小萤啊,你有没有去医院里看看?” 她明知道我不能说话,却还偏偏指名道姓地问我,叫我怎么回答。好在叶芒一笑,很自然地接过了这话:“小萤昨天还好好的,也就是今天早上突然哑了,再看两天吧,说不定自己会好的。” 于雪英长长“哦”了一声,说了句:“原来是今天早上突然哑了啊!”她这话的腔调怪里怪气,叫人听了实在刺耳,偏偏这个时候,服务员上菜了。 叶梅叶松招呼着姜道帆和于雪英两人,殷勤地请他们先品尝。这个岔自然就被打过去了。可是姜伦的脸色难看极了,大概是以为我为了不和他说话就不惜装哑巴! 到底是他妈,说的话在他心里还是起了作用! 我只觉得可笑!可是又能怎样? 叶梅定的是个大包房,坐我们几人还绰绰有余,叶松坐下后就掏出电话联络,催着电话那边的人快点过来。原来,今天来吃饭的不止是叶家台和姜家镇两方,居然还有一方——大林湾。 听叶松和姜道帆的交谈,我大概摸到了一点脉络。据我的猜测:叶家台和姜家镇一起建火葬场,还要拿墓地的批文,之前早已经打通了关节,可是最近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