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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动作觉得十分无奈。 “你多大了,还在玩儿这种游戏?” 云昭无语,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给你吃,孝敬皇兄的。”云修寒抓起一个橘子就朝着人扔了过去。 “这个挺酸的。”云昭不喜欢吃酸的。 “不然我会给你剥?”云修寒翻了一个白眼,“总之,管好你的定安侯,不然等他死了,你可不要后悔。” “他惹到你了?”云昭蹙起了眉头。 “锦儿都差点死在他手上,你觉得呢?”云修寒的脸色一片阴沉。 云昭沉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点你去调查不就知道了?”云修寒手中捏着一个橘子抛着,“他若是再在锦儿面前晃悠,当心我废了他的眼睛,皇兄,我也不想让您失去一个得力助手,但前提是,让他有些自知之明。他跟花锦蓝如何,我管不着,也不想,可锦儿,是我的珍宝,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就只能去地狱忏悔了。” 他接住了下落的橘子,弯唇浅笑,“皇兄觉得,他是为何那么执着于对锦儿的坚持呢?” 云昭眸光微沉。 云修寒微微弯腰,“臣弟告退。” “有时间就多来坐坐。”云昭开口。 云修寒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大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更多的阳光洒了进来,云修寒身后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一室静谧。 云修寒在宫门外遇到了李烈,对方也同样骑在马上,脸色一片阴鸷。 “云晋,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你做的吧。”肯定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疑惑。 云修寒策马而行,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站住!”李烈气恼的大吼一声,策马挡在了他的前面。 云修寒懒懒抬眸,狭长的狐狸眼中杀气四溢,“赶着送死?” 李烈身体一震,一股恐慌几乎压制不住,他捏紧了缰绳,但却仍然阻止不了内心的额颤抖。 若有若无的冷香从鼻端掠过,与对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李烈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好像随之停止了,眼前也瞬间的发黑,那股浓郁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像是落入了鬼门关一般。 “侯爷,侯爷。”惊慌失措的声音让李烈回过了神。 他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地上,黑色的双眸之中一片死寂的木然。 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了自己,恢复了意识却比失神的时候要觉得更加的恐惧。 那是……什么东西? 李烈的脑海中不停的闪过了那一幕,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但他却觉得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也不是没有遭遇过这种绝境,但如此令人绝望,却还是第一次。 这就是所谓的未战便败么? 李烈慢慢站直了身体,他弯腰拍着身上的泥土,低垂的脸庞看不出神色到底如何。 “侯爷。”那几个侍卫也一脸的忐忑,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李烈一言不发,翻身上马。 马蹄一动,离的宫门越来越远。 “修寒又调皮了。” 从旁边缓缓走出来的两个人看起来十分闲适。 “明明应该是他亲自布下的局吧,李烈也真是可怜。”另一人抬手摸着下巴,“猎猿,你家主子一直都是这么无耻吗?” “别说的好像他不是你家主子一样,石青。”猎猿扁扁嘴,“不过也正好今天过来一趟,不然的话,可就错过这样精彩的时候了。” “那个家伙……”石青微微眯起了双眸,“你看得透吗?” “你看透过吗?”猎猿反问了一句。 石青遥遥图,“他十岁之后,就不曾看透了。” “那还真是恐怖啊。”猎猿抬手摸了摸下巴,石青可以说是一直跟着云修寒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相处了多少时间,也没有人知道石青究竟是什么来历,他们遇见云修寒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站在对方身边了。 “该去做咱们自己的事儿了,陛下也真是乱来,突然之间就将原本的十六卫打散,从而形成了一个新的体系,而在此之前,竟然没有丝毫的征兆。 唯一残存着的也只是云修寒暗中培养的那股势力。 那股势力听命于云修寒,但他们却也服从于云昭,一支队伍,两个柱子,本就是一件值得忌讳的事情,但他们却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本身就是一个契机。 若是身体强健的话…… 石青跟猎猿对视了一眼,怕也容不得云修寒如此放肆,或者说,对方的动作恐怕会比现在更加的大。 皇子年幼,朝臣变动,很多人都知道,这是云昭在为自己的孩子铺路,他们不知道对方能活多少年,但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谁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第389章 撑腰 济安城仍然风平浪静,但花锦程却觉得这不过就是表面上的平静罢了,暗地里也说不定有多少的人在动作,别人她不知道,但至少窝在她屋子里不肯走的那个男人已经下达了不少于十条命令了。 花锦程靠在了软塌上,手中捏着一本书,身上盖着一件雪白的大氅,她眯着眼睛,白皙的脸庞泛着健康的红晕。 云修寒偶尔会抬眸看她两眼,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就好像是自己娇养的种子终于开出了漂亮的花儿一般。 “侯爷请留步,主子正在跟公子一起谈事情,您请回吧。” 外面传来了灵雪的声音。 花锦程正迷迷糊糊的,陡然一个激灵,手中的书都掉了。 云修寒起身将书捡了起来,然后重新塞进了她的手中,“石青,将人扔出去。” “你确定?”在外面抱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一只猫的石青身形闪动,然后外面的声音就停了下来,片刻,斥责的声音又重新在外面响起。 花锦程听着花锦蓝那愤怒的斥责声,心头淡淡的,还真是迫不及待的讨好李烈啊,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会领她的情。 她放下了书,然后抬手揉了揉额角,“你不回王府可以吗?” “祖母将我赶出来的,说是要护着你,佛寺的事儿已经传开了,谁都知道你差点死在那儿。”云修寒当天虽然也过去了,但却没有赶上这件事儿,因为那个寺庙原先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是六慧找到了他,让他一定要走一趟,而目的地就是后山的那个凉亭。 云修寒琢磨着,或许他应该找六慧好好谈谈,就算是被人敲诈也认了,毕竟那个家伙可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了。 “你说叶丽棠会不会临阵退缩啊?”花锦程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才觉得那个计划应该往后压,可是谁让李烈好死不死的拿出那个笛子算计她呢。 云修寒沉吟了片刻,然后道,“不会。”如果对方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