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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悦的赶人。 “是我愿意的?”江恩重撑大了眸子,浪费粮食?她当初邀请他过来的时候怎么不嫌浪费粮食呢?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以为是,难道不是?”花锦程显得比他还要吃惊。 江恩重一手抚面,狼狈败走,出了那道门,就又恢复了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江少爷,小女……” “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再来几次,她怕是连五年都活不过,花叔叔,这次看在柔姨的面子上,我救锦程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怕是花叔叔这辈子都见不到锦程了。”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花荣心中担忧,也顾不得去计较他语气中的警告了,“现在我能进去看看锦儿吗?” “再过一会儿吧,她受了凉,又受了惊吓,所以需要好好休息。”江恩重道,“中元节前,我会跟锦程一起去江州府,所以这次的比赛,花叔叔尽管放心,我父亲也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的,凭着锦程的手艺,拔得头筹,想必并不困难。” “哦,好。”花荣的脑袋这才清明了一些。 直到华灯初上,花荣这才进了门。 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烛火,梨儿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锦儿。” 花荣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爹。” 花锦程起身,她晃了晃有些不清楚的脑袋,抿唇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你这孩子,那么多的事情,怎么都不跟爹说呢?”花荣的眼眶微红,“委屈你了。” “不委屈。”花锦程摇摇头,“爹,只要您好,哪怕女儿只能活三年,也是值得的。” 只要叶丽棠在花府一日,只要对方被花荣信任一日,那么她的父亲就永远没有活路。 花锦程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一根刺慢慢的埋在两个人心中,到时候,不管花荣做什么,有这根刺扎着,他就会避开叶丽棠,不会像是以前那样,信任叶丽棠,就跟信任他自己一样。 花荣这个人,耳根子软,心眼儿也软,但不管再软的人,终究都会有硬的时候,花锦程觉得,尽管在这几年他也的确做过一些蠢事,但自己的父亲还不至于如此的白痴无能,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将锦云坊经营到这种地步呢? 花荣呆了半个时辰就走了,梨儿进门替她关好了窗户,又吹了屋外的几盏蜡烛,这才掩好房门走了出去。 花锦程一个人靠在床柱上,这一次她想了很多,想着前世,也想着今生,原本以为已经被忘记的那些人,那些事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她想,她母亲白柔真的死了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上辈子死的时候,好像见到了那个女人? “想什么?” 一缕冷香,一抹冰凉。 花锦程的双眸瞬间就亮起了光彩,她抬眸看着站在床边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灿烂的笑容,“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落水了,当然要过来。”云修寒依然是那身紫衣,脸上带着却是紫色的面具,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显得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只是小事。”花锦程笑了笑,然后她就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跳窗户进来的?” “走门啊。”云修寒坐在了床边,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乱动啊,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薄唇轻扬,那笑容中含着三分暧昧,七分调笑。 花锦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垂眸看着男人的手指,心中暗骂自己没用。 “还好时间很短,不是告诉过你别冒险吗?那药我已经没了,练出来也需要时间,你想玩儿,可以换种方法,别用自己的身体冒险。” 云修寒依然捏着她的手腕不放,“要不要我给你两个人?” “那是你的人,我不要。”花锦程摇头。 “你啊。”云修寒无奈的笑了笑,抬手在她鼻尖点了一下,“我有些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要一两个月才回,你自己万事小心,那药一定要贴身携带,不要再给别人了,不然我会生气。” 花锦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生气了会怎样?” ☆、第68章 那个妖精 云修寒微微一愣,然后眉梢高挑,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他觉得花锦程的胆子大了呢? 花锦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是……调戏么? “你要试试?” 云修寒倏地凑近了几分,笑意盎然。 花锦程连忙摇头,她脑抽一次,不代表就会脑抽两次,“太热了。” “居然能够感觉到温度了?”云修寒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唔,情况不见好,趴下,我再给你针灸一次。” “可是江大哥……” “江恩重的医术是不错,不过还差点火候,所以我信不过他。”云修寒自顾自的从怀里取出了针包,“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有备无患。” “哦。” 花锦程掀开被子,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云修寒的眸光转瞬变得幽深了起来,他是应该感谢花锦程的信任吗?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花锦程闷声说道。 “请谁?” “你。” “我是谁?” 花锦程沉默了下来。 云修寒无奈的笑了笑,“喊我名字有那么困难吗?” 一丝丝的内力顺着银针度入了花锦程的体内。 “修寒。”花锦程道。 “小六子那里我已经去过了,伤的时间还短,又有六慧给的药,只要未来一个月不遭受重创,不做什么重活,就不会有大碍。” 花锦程扁扁嘴,这人……明明就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谢谢。” “他已经说过了,所以你不用再说一次。”云修寒将面具取下放在了一边,掌风呼啸,屋内的灯,倏地全部灭了。 花锦程反射性的撑大了眸子,刚想转身,肩头却是一沉。 “我看不清楚,你别乱动。”云修寒声音低沉。 花锦程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下来,她眨了眨眼睛,“江恩重说……他是冷离。” “恩。”云修寒应了一声。 “韩老让我说,那药是冷离给的。” “谁告诉你冷离是一个人了?”云修寒的手掌依然贴在她的肩上,说话时打出的气息让花锦程背上痒痒的。 “难道冷离不是个人吗?”她立刻不可置信的反问。 “目前已知的冷离一共有三个人,江恩重是其中之一。” 花锦程动了动胳膊,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好,“其中之一啊。” “恩,所以他只是在套你的话罢了,那个人心眼挺多的,你离他远点。”云修寒的声音中带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