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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满腹疑问,于7月2日当天,开车到夏若家,接了她们上车。 “我妈葬在邻城,那里有成片的樱花树,我选了一处风水好的地方,用老爸的钱绕着那些樱花树建了一座山庄,将我妈葬在最美的樱花树下。因为过去要半天时间,所以提前带你们过去。”凌昭阳一边开车驶向邻城,一边向夏若解释。 “樱花?”姚雪英好奇地问,“若若,我们是要去看樱花吗?” “对,”夏若笑了,“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最美的樱花和最美的人。” 姚雪英笑如花开:“若若有心了。” 夏若帮姚雪英擦去额上的汗:“有心的不是我,而是老天爷。” 如果不是老天爷,这个不能完成的约定,又怎能实现? 山庄比想象中的还要恢宏霸气,错落有致的建筑物像一艘艘在大海中扬帆起航的巨轮,与苍茫蓝天相接,从这头蔓延到那头,无穷无尽地展示着巨轮的宏伟和美丽。一抬头,越过繁密的树叶缝隙,就能看见澄澈的蓝天,一低头,穿过山间小径,就能闻到四溢花香,领略天然植被与人工建筑融为一体的美景。 在这占地面积宽广的山水美地,空气就是活动的氧离子,吸上一口都跟赛神仙似的,意犹未尽。 山庄有各种风格的酒店,满足各类游客需求,还有烧烤场、钓鱼场、高尔夫球场等娱乐设施,供游客选择。据凌昭阳说,到了樱花盛开的季节,这里会有大量游客涌入,盈收上百万,不过平时来休闲度假的人不多,要不是他老爸的金库支撑,这里迟早要倒闭。 推着轮椅上的姚雪英行到了一条宽广的道路,路旁种植着大量的同种树木,夏若还没问,姚雪英就先惊讶地道:“樱花。” 彼时不是樱花的花期,只有葱绿的枝叶随风飘摇,姚雪英双手撑在椅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夏若和凌昭阳一起扶她起来。 “小心点。”凌昭阳让夏若把轮椅推到路边,自己搀扶着姚雪英走到树下,“现在不是花期,没什么好看的。” “我没见过樱花盛开的样子。”姚雪英叹口气,“好可惜。” “妈,3月7日我们再来,那时候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 “3月7日?”姚雪英和凌昭阳同时愣住。 凌昭阳愕然,那一天不是他妈的生日么? 而姚雪英则像想起了什么,苦恼地皱紧眉头:“这天是什么日子,我怎么记不得了,好像是很重要的日子。” “想不起来就算了,妈,我们来看看这周围的风景吧。”夏若扶着姚雪英沿路慢慢行走。凌昭阳一瞬不瞬地注视她们的背影,有什么正从疑惑的茧中破壳而出。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趁姚雪英休息的时候,凌昭阳凑到夏若身边,眉头皱得跟起伏的山峦似的。 “我能瞒你什么?”夏若装傻,“你从哪里看出我瞒你什么了?”时机还没到,她还不想那么快戳破真相。 “你脸上,”凌昭阳指尖一挑她的脸蛋,“哇,都是油,看看,你心虚得出了一堆油,绝对是有事瞒我。” “找死啊,居然说我脸油,你的脸难道就不油,”夏若掐了一把,斯巴达了,这家伙皮肤怎么比她还好,光滑得像精心打磨过的美玉似的,“切,又硬又油腻腻的,皮那么厚,可以丢进锅里煮菜了,保管能满足十个大胃王的胃。” 居然变相骂他脸皮厚?凌昭阳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知道你嫉妒我皮肤好,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推荐一下护肤品,保管好用。你放心,像我这么有钱的老公,是绝对不会负担老婆的费用的,只会安利给老婆自己去买。” 夏若气笑了:“有你这么小气的么?” “我小气?”凌昭阳指着自己鼻头,“你大方,你帮我买啊。” “美吧你,我穷逼一个。” “完了完了,老婆是穷逼,我是有钱的穷逼,都是穷逼,难怪老天要把我和老婆绑在一起,啊,我可怜的下半辈子啊,要跟一头母老虎一起生活了。” “说什么呢你!”夏若一巴掌招呼到凌昭阳身上,“说谁母老虎呢?” “呐呐呐,”凌昭阳坏坏地笑,“我可没说我老婆是你,你自己承认的啊。” 夏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自己嘴笨,落了凌昭阳的套,干脆扭头不说了,走人:“妈,你饿了没有,我们吃饭去吧。” “啧啧啧,”凌昭阳抱胸摇头,“女人啊,真难懂。”说完,他追了上去,“老婆,妈,等等我啊。” “这里的后花园,那里有唯一一株樱花树,她就在树下安详地睡着。”凌昭阳带着他们走进了一家欧式风格的别墅,“这栋楼是仿照我妈最喜欢的欧式风格建的,不对外开放,这是我第二个家。”他站在恢宏的大门前,拉开门栓,行了一个欧式的见面礼,邀请她们进去,悄声在夏若耳边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对外开放的家,却邀请了她们的进入,这意味他从此多了两位家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她母亲。他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字字句句却凿在她的心上,雕刻出爱她的形状,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让出了家的地盘,迎接她们进入,期望她们接受他不完整的家。 夏若莞尔一笑:“我们回来了。” 我们,回到家了。 第二天,清晨的曙光笼罩万物,跳跃的烟尘在朦胧的云雾里穿行,夏若推着姚雪英来到后花园时,一个高大的背影,像一株永不垂倒的樱花树屹立在阳光下,修身的黑西装将他的腿拉得极其修长,手里提着的金边小提琴,为这身正装提了几分亮色。 这是夏若第一次见到凌昭阳这么正经的穿着,一举一动都像是按照完美品精心设计好的一样,高贵优雅得无可挑剔,夏若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瞎了眼,跟他比起来,束桦霖简直就是一块随手可弃的抹布。 “你们……”凌昭阳视线停在姚雪英身上时,哑然了一秒,随后勾起了微笑,“妈,你今天很美丽。” “是吗?谢谢你的赞赏。”姚雪英今天穿上了她退团那天所穿的礼裙,盘起发,露出上了淡妆的精致脸庞,她已不年轻,眼尾勾出的皱纹显示了她日渐苍老的年纪,但她的美是脱离年纪之外的,是内在而发的高雅气质。 夏若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相比母亲的出彩,她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抢眼的,大概只有她苦涩又欣慰的笑容了吧。 “我妈歌唱得好,我想让她在她最想看的樱花树下,跟你合作一首曲,然后我录下来,以后放给我妈看。” 凌昭阳还不知夏若打的什么主意:“可以是可以,但是按照我妈的遗……” “哎,你按照你的计划走就好了,我妈会跟上你的节奏的。”夏若拿起他的小提琴,“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