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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应该还是有一些旧臣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碍于慕容浮的yin威,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郝悠提醒道:“我们再让人散布一些祥瑞的话,表示你涅槃归来,重回皇城,应天命而归。可以让人制造一些假象,蛊惑所有人。然后,等对方慌乱人心不稳之际,直接攻入皇宫。” “如果是这样的话,胜数会稍微高些。”慕容稷思索道。 郝悠道:“先传开舆论看看,也许后方会有大惊喜也不一定。” “好。”慕容稷答应了。 顿了顿,他开口补充:“不过,你仍是不能前往。” 郝悠点头,道:“记住我的话,别有拼一死的想法,不然我就陪你去死。” 慕容稷捏住她的手,紧紧的。 “……我记住了。” 三天后,京城里外传言非非。 “神皇庙冒紫烟了!好多人都瞧见了!” “不止冒烟,墙上闪出了好些字——天佑正统,涅槃归来,天命所归,方能国富而民强。” “有人前些天看到越王回来了!据说当年的内幕是慕容浮谋权篡位,逼得他只能禅让皇位,自废为王,不得已远走他乡。” “据说他拜了隐居仙山的高人为师,脱胎换骨,如今文武兼备,聪颖过人。高人推算出皇朝动荡,命他下山报仇雪恨,维护皇权,安稳朝政。” “难怪神皇庙的墙上会有那些话——说的分明就是越王!他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皇位本是他的,如今天道轮回,让他涅槃归来。天庆国若想国富民强,就必须尊从天意,拥立越王!” …… 很快地,朝中好些老臣偷偷聚集,商议起此事来。 就在这时,慕容稷从天而降。 慕容稷尽管身板变了,可外貌变化不大。老臣们先后认出他来,纷纷拜倒。 他踏步上前,搀扶他们起身。 “我师父推算出诸位会在此处相聚,顺应天意,对我倾心相助。” 几个老臣惊讶互视一眼,很快恭敬作揖,表明相随决心。 慕容稷在老臣的拥护下,里应外合,和楚大为领着一队高手杀进皇宫,将余下的慕容浮党羽和子嗣通通逮捕,罪重者斩杀,罪轻者则流放或下狱。 慕容稷搜寻皇宫,找到了玉玺和虎符,重揽至高皇权。 不出几天功夫,他用最小的代价,顺利夺回了他的王位。 第三千一百五十三章 废帝(五十一) 慕容稷看着久违的古朴尊贵玉玺,捏着方形虎符,激动得泪盈满眶。 十年了! 整整十年! 在这十年里,他时时刻刻牢记国恨家仇,不辞辛苦积攒力量,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报了仇,也夺回了本属于他的王位。 郝斌轻拍他的肩膀,道:“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慕容稷点头,笑道:“都是大伙儿的功劳,如果没有你们诸位这些年来的鼎力相助,我绝不可能走到今天。” 郝斌嘿嘿笑了,低声:“功劳最大的可不是我。” 慕容稷泪光闪烁,重重点头。 “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悠悠回宫。” 如果没有她这个好皇后,他早就死在蜀地山区里。 他今天拥有的所有一切,包括这一次能如此顺利夺回王位,皆都有她的一份苦劳,而且是最大的那一份。 接下来,他忙碌稳定局面,重用支持他复位的老臣,其他皇子党的人,贬的贬,降职的降职,有才能者愿意归顺的人,官复原职复用。 两天后,京城不再戒严,恢复往日的秩序,一切如常。 本以为郝悠不日后便能到京城跟他重聚,可惜他等了一日又一日,总是等不到。 “奇了怪了!汝城离这边不算远,按理说来回两趟都够了,为何迟迟不见悠悠过来?” 郝斌每天也是忙进忙出,毫不在意道:“估计有事忙,耽搁了吧。” 慕容稷却不这么认为,狐疑低声:“我顺利复位的事,早就传遍了五湖四海,她肯定是知情了。如今阿慕已经能独当一面,她要来随时都来得。难道她是怪我没亲自去接她?” 夫妻多年,同心同德,情意相通。 不知为何,他直觉郝悠此次有事情瞒着自己。 郝斌哈哈笑了,反问:“我二妹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吗?京城乱了这么久,你又刚刚复位,朝廷内部几乎是百废待兴,你现在肯定忙得转不开身,她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慕容稷摇头,道:“我觉得……还是回去一趟好些。” 郝斌“哎!”了一声,道:“现在局面才刚刚稳住,你可千万不能走啊!让我走商到处跑,我再擅长不过。让我弄这些错综复杂的朝廷事,简直就是把我弄上酷刑!” 慕容稷想了想,道:“我先传信给她,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这边确实走不开身。” 一天后,他收到了飞鸽带来的回信。 郝悠解释说,她最近身子不怎么舒服,等她好些了,就动身北上。 她还让慕容稷别担心,解释大夫也说无碍,让他打理好政务要紧。 尽管她在信中这么说,慕容稷还是担心不已。 郝斌安慰他道:“二妹一向身体好,估计应该是小风寒。我昨天收到母亲的信件,说她和父亲在汝城陪着二妹。有爹娘和二弟在,你还担心什么!” 忙碌的日子匆匆,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 慕容稷坐不住了,将朝廷的事暂时丢开,连夜策马南下,直奔汝城。 他将马鞭扔给仆人,大步流星往卧房走。 “夫人在吧?” “……在。” 他推门而入,见郝悠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心疼得直皱眉。 “小邓子,快把御医都叫进来!快!” 第三千一百五十四章 废帝(五十二) 郝悠被他吓了一跳,惊讶问:“你——怎么来了?” 慕容稷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心疼问:“悠悠,你究竟怎么了?大夫说是什么病?你为何瘦成这般模样?” 郝悠听罢,笑了。 “我没有病……我只是怀孕了。” 什么?! 慕容稷惊讶瞪大眼睛,支支吾吾问:“怀孕了?!你——上次骗我?!” “是。”郝悠嗔怪睨他一眼,道:“那天你匆匆赶路回来,本该立刻北上,你却还特意兜了回来。当时我就猜到,你必定有拼命一搏的决心。” 慕容稷脸色微讪,轻轻点头。 郝悠解释:“那晚你辗转反侧,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我猜想你可能觉得我怀上孩子了,皇嗣血脉有人延续,更可搏命一击。我怕你冲动,所以才故意瞒下我怀孕的消息,骗你说是贫血所致。” 其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