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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莫名盯着她看。 夜悠笑嘻嘻凑上前,道:“我也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会趁我闭关,自己悄悄飞出来溜达看夜景。” 她的笑容,总是感染力十足。 他禁不住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夜悠眺望星空,好奇问:“你又在观星啊?算出什么了?” 这些年里,只要天气晴朗的夜晚,他就会飞出来,看着满空的星星“沉默发呆”。 第两千五百四十七章 帝君,来睡啊!(三十三) 对她来讲,每晚的星空都是差不多的。 可他总能说出某些端倪来,比如某某地方,某一位仙尊如何如何了,凡间某处的君主薨逝了…… 她张望一圈后,发现还是没什么差别。 不过,他肯定看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因为他的脸色不怎么好。 不料,他却淡淡摇头。 “没事。” 夜悠疑惑挑眉,问:“怎么了?哪里出事了?” “并没。”他再度摇头,似乎想掩饰,解释:“今天的云层有些厚,看得有些不真切。” 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并没往心里头去。 “那明天再看吧!苍羲,你上次教我的阵法我都会了。还有,腾云之术我也都练熟了。” 苍羲点头赞道:“非常好。你的基础功都已经非常扎实,接下来继续修炼内功,相信以你的造诣和勤快,不出一千年,你必定能恢复元神。” “好哒!”夜悠高兴应下了。 他眸光微闪,温声:“夜凉了,进去歇一歇吧。明日一早,我有话与你详谈。” “说什么啊?”她凑了上前,动作娴熟拉住他的宽大袖子,笑问:“你是要故意吊我胃口吗?” 苍羲微笑,眸光难掩宠溺。 “是,偶尔吊一吊你。你整天总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是明天的事,那就没必要追着问了。反正几个时辰后,你便能知晓。” 夜悠哈哈笑了,对他调皮皱皱鼻子。 “你别想吊我……这点儿耐心,我还是有的!” 两人相携回了湖内阵法。 她刚刚出关,功法有了大突破,出关后仍有些疲倦,爬上塌后,便沉沉睡了。 即便她的功法进步飞速,可仍改不了爱睡的本性,只要有机会睡,她便会睡得格外沉。 苍羲在阵法的另一端,来回踱步,心神不安。 一会儿后,他挥了挥手。 一抹白色的光亮掠过——她抱着被子,睡得东歪西横的模样印在他的面前。 他定定看着,沉默看着,看了许久许久。 他该怎么办? 眼下的局面已经到了快要无法收拾的关头,她的功法即便能一日千里,仍是来不及了。 他该如何抉择? 该怎么选? 让她去面对——不!她的实力仍太低,至少得练多一两千年,不然根本不可能是魁魅的对手。 也许,是到了该道别的时候了。 他轻轻叹气,看着浮像中的她,眸光隐约不明。 …… 外头的天色渐渐亮了。 他仍是没动弹,也不愿今日提前喊她起身。 夜悠天生爱睡,睡得沉沉的,丝毫不觉外头的变化。 午时,苍羲闪身出现了。 他默默看着她,好半晌后要开口——却终于还是忍住了。 他变出一张符纸,手在半空挥动,慢慢写下一句话。符纸收起,缓缓飞落在她的身边。 “阿悠……我走了。” 语罢,他眸光不舍看多她一眼,闪身消失在原地。 夜悠昏沉沉睡着,直到两天后,她才唧吧小嘴巴,满足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她立刻看到旁边的符纸,勾了勾手指。 符纸飞了起来,自动打开—— 第两千五百四十八章 帝君,来睡啊!(三十四) 符纸飞了起来,自动打开—— 阿悠,乾坤宫那边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去去就来,你好好练功。 夜悠瞪大眼睛,转而疑惑将符纸收起。 “奇怪了!什么事要瞒着我,一人悄悄回去?” 自一百年前匆匆来禁地后,她还没机会出去过。 因为外头有云海,还有他设定的阵法,她根本出不去。 起初偶尔练功烦闷,她总是嚷嚷着让他带她出去兜一兜,溜达溜达。 可他总是不肯,微笑道:“等你能破了我的阵法,你便能自由进出了。阿悠,好好加油。” 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这般。 她不是没试过,可没一次成功。 后来慢慢地,她习惯下来,不再嚷嚷着要出去。 一百年来,他多数时间都陪着她待在这里,极少出外。 即便出外,也都是挑选她闭关的日子,而且都会在她出关之前,提前回来。 “要回去,为什么不带上我啊?人家一百年没回乾坤宫了,心里也想得很啊!” 她气鼓鼓嘀咕着,心里很不痛快。 她躺下,倒在塌上,望着阵法外的鱼儿游来游去,无聊打了一个哈欠。 不过,虽然心情不好,她一点儿也没偷懒。 起身,变出苍羲送她的夜明剑,唰唰练起剑术来。 这些年来,她进步神速,可仍是远远比不上苍羲。 不过,她的进步空间大,速度也快,所以她还是很有信心——以后必定能打赢他! 练了两个时辰后,她劈剑——威力十足,劈出去的时候,阵法甚至轻轻晃动了一下! “哇!如果苍羲在这里,肯定会赞我!哈哈!”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唉……! 她撇了撇嘴,将夜明剑收起来。 她绕过一道水门,往后方走。 忽然,一副走了一半的棋局摆在半空。 “呀?!苍羲又一人下棋了?” 她偶尔闭关太久,苍羲练完功后,便会一人下棋,自娱自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苦笑起来。 闭关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或三载,甚至还有一次是五年。 他刚离开两日,她一个人就烦闷成这样。想着她闭关的时间那么长,他一个人又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得不说,她还真是钦佩他呀! 她也会下棋,棋艺都是他教的。 看着漂浮半空的棋子,一时手痒痒起来,她笑了笑,轻飘飘飞起,施法指挥棋子走动。 “呀?!怎么会是死局?!” 她疑惑看着,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感觉。 苍羲应该提前发现是死局,所以才不愿走完。 也许是她一时敏感吧。 思及此,下棋的心情也没了,她转身飞出湖底。 不知不觉,她飞去了苍羲最喜欢待的那一座山,直接飞去他最常站的地方。 湖上的风吹拂,她裙摆飘飘,晚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