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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则对女儿有信心,道:“晋王也在那边,相信他会好好照顾好悠儿的。” 禛悠悠低声:“父王,辽国的新辽王和一众王侯公子都亲自下战场御敌。晋王也亲自领兵去支援。父王你已年迈,儿臣只好代替你前往。” 禛王一听,尴尬笑了,不敢再说什么。 王后嘱咐道:“你留在大后方,做做样子便可,千万不能去前线涉险,知道吗?” “知道了。”禛悠悠微笑:“阿牧他也不肯的。” 王后欣慰轻笑,对她挥挥手。 禛悠悠坐上马车,匆匆北上了。 …… 楚军来势汹汹,拓跋骏亲自领兵作战,起初因为兵力悬殊太大,一连败了好几场。 幸好公孙牧带人来得及时,两军合力击退了楚军,双方对峙着。 就在这时,鲁军攻打辽国边境地区,趁火打劫夺取城池。 拓跋骏派了五位哥哥带领十万大军前去阻拦,自己则留下和公孙牧一起抵抗楚军。 辽国的兵马本来不多,调走十万人后,兵力一下子弱了许多,抵抗得很是吃力。 “启禀晋王,辽王,禛国已经派兵过来了,大概五天后便能到这边!” 公孙牧和拓跋骏互视一眼,都高兴笑开了。 “领兵的可是禛国很出名的东方大将军?” “不止,还有禛国的义公主,晋国王后。” 公孙牧一听,吓得腾地站起来! 第两千四百十四章 质帝(一百二十二) 不仅他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的拓跋骏,也是吓得不轻! “嫂子?!她怎么能来此处?” 公孙牧俊脸暗沉,无奈苦笑:“她总是让人出乎意料!怎么就能如此大意……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竟如此鲁莽!等她来了,我非好好打她一顿不可!” 拓跋骏忍俊不禁,禁不住调侃:“师兄,你舍得打嫂子?等太阳从西边出来,或许尚有可能。” 公孙牧一窘,再度无奈苦笑。 事实证明,当自家娇妻还远在几百里外的时候,他便等不及,匆匆带着人马出去相迎接应。 不料,他的人马刚走了一半,探子慌张来报——楚国大将军司马错带领一队快骑,袭击了禛国大军! “什么!?”公孙牧眉头紧皱,扬声大喊:“速随孤王冲杀过去!快!” 阿全带领一些快骑,跟他疾驰在最前方,火速冲南方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带着人马赶到! 只见禛国大军排着整齐长龙,徐徐往前奔来,并没有任何受袭的迹象。 顾不得其他,他策马冲上前。 东方大将军认得他,下马行礼打招呼,笑呵呵道:“晋王必定十分思念公主殿下。请放心,公主很是稳妥。” 公孙牧早已心不在焉,敷衍几句后,直奔熟悉的车辇而去。 跟往常一般,他直接掀了车帘,跳了上去。 禛悠悠半靠在一个大包袱上,懒洋洋吃着鲜果,对他笑得眉眼弯弯。 “大王,臣妾久候多时了。这次你不用把臣妾扑倒,臣妾已经躺好了。” 公孙牧哭笑不得,满腹责备的话语被她这么一逗,一下子消失无踪。 “你——啊!” 除了这一个,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认命凑上前,将她捞起来,搂得紧紧的。 禛悠悠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问:“想我不?” 他眸光灼灼盯着她,大手抚上她明显凸显的腹部。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要稍微静下心,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如何能不想?好想你,好想我们的孩儿。” 她蹭了蹭他,娇声:“想我多点儿?还是想孩子多点儿?” 他微愣,转而笑了。 “孩儿就在你的腹中,想他也便是想你,所以想的都是你。” “哟!”禛悠悠嘻嘻笑了,揶揄:“半个多月没见,情话又长进了!” 他宠溺微笑,啄了她娇嫩的红唇几下。 “不是情话,都是大实话。” 她被逗笑了,懒懒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忍不住问:“早些时候听说楚国的司马错袭击了你们的人马,此事当真?” “当真啊!”禛悠悠耸肩,淡定答:“我早有预料,让兵将们将提前准备好的空车点上火,挡住了他们的来路。他们射箭,我们将大盾牌合并,轻松走过那道山路,并没任何损伤。” 公孙牧听罢,不敢置信笑了。 “想不到我的王后还懂战术——厉害啊!” 禛悠悠得意扬了扬眉,轻哼:“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呢!” “别了,你给我的惊喜和惊吓已经够多了。”公孙牧嗔怪瞪她,命令道:“从今日起,你给我好好待着,安安分分等孩儿出世。” 第两千四百十五章 质帝(一百二十三) 禛悠悠撇嘴嘀咕:“人家还没上过战场,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可不能给剥夺了去。” 几十年来,诸侯国频繁战乱,而这一次是目前为止规模最大的战争。 因为此战中,五个诸侯国都参与了,分成三派打得乱糟糟。 她直觉此战会打许久,而且极可能改变大周大陆几十年诸侯混战的局面。 不得不说,这将会是一个历史的大转折点,她怎么能错过一个这么重要的历史时刻! “不必了。”公孙牧俊脸微沉:“你的本领足以让天下人叹为观止,不必再去试了。商场如战场,你已经熟谙其窍门,不必多此一举。” 她一点儿武功都没有,他又怎么可能同意她上战场,别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总之,他一定要将她这个念头扼杀得死死的。 禛悠悠嘻嘻笑了,哼道:“我就在后头远远看着,有空给你们出谋献策什么的,总行了吧?” “也不行!”公孙牧语气坚决,沉下脸:“别给我笑嘻嘻的,我绝不可能同意。休息几天后,我让人护送你回宫。” 还是言辞严肃到底,免得她会偷偷打其他小心思。 禛悠悠眼睛一溜,暗道不好,连忙使出美人计,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蹭了蹭。 “阿牧,我就在大营里待着,陪着你。你放心,我不出去,乖乖待着,远远看着你们打胜战就行。” 公孙牧最怕她来这一招,每次她一嘟嘴撒娇,他就拿她没辙。 “额……不行,还是回宫妥当些。” 禛悠悠委屈瘪嘴,可怜兮兮嘀咕:“咱们都快一个月没见。这战一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难道你舍得跟我一直长期分开?你好狠心,想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孤独寂寞垂泪到天明。” 公孙牧听罢,心抽痛点点。 她舍不得自己,他又何尝舍得跟她分开。 “那要不这样吧……留多一阵子。” 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