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9
! 阿冲连忙禀报:“庄主,是牧世子!” 她有些意外,刚伸手掀开车帘,便看到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飞了过来! 下一刻,他闪身进来,一把将她扑倒! 她被他吓了一大跳,本能托住他的胸口,惊讶瞪眼:“你怎么来了?” 他俊脸冷沉,黑黝双眼盯着她看。 “我不来,难道让你再逃一次?” 啊?!他是……什么意思? 禛悠悠内心微怕,试探开口:“你——在说什么?” 他俯下,跟她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禛-悠-悠,你还想跟我装傻到什么时候?嗯?” 语罢,他将她下巴和鼻子下的胡须一概扯掉,露出她倾城绝色的小脸来。 禛悠悠一窘,结巴起来:“你——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不记得自己曾露出什么马脚来,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公孙牧瞪她,不答反问:“如果我自己没发现,你还会瞒我到什么时候?继续耍着我玩吗?啊?” 那天她救了自己后,劝自己要珍惜生命,那一刻他就已经发现了。 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会有人的眼神那么神似,尤其是脱口而出的话语竟也一模一样。 他想起之前她熟练给自己贴胡须的动作,当下就明白了。 可怜他被她糊弄了许久,还拜托她去寻找“她”,竟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哪里哪里!”禛悠悠尴尬笑了,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你我许久未见,我……只是想找个机会,给你一个惊喜。” 公孙牧压根不信,大手捏住她的嫩白下巴。 “惊喜?当着我的面,假装不认识我,这也能算惊喜?禛悠悠,你该不会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嗡! 禛悠悠的俏脸瞬间红了! 第两千三百七十章 质帝(七十八) 禛悠悠的俏脸瞬间红了! 天啊!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担心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这个,他有必要一开口就说出来吗? 半压着她的男人见她羞云满脸,一时也迷了眼睛。 几年不见,她仍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以前的她,只是豆蔻少女,带着天真般的烂漫,对好些事都懵懵懂懂。 此时的她,眉眼间多了一抹自信,五官更出色,更好看了。 这张脸,尽管早已刻在心田好几个年头,可再一次相见,让他禁不住有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他见她垂下眼眸,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怎么?你是没听到吗?需不需要我再为你重复一遍?禛悠悠,不许你再跟我打马虎眼了!” “哪有……”禛悠悠尴尬得不行,强装镇静,扭了扭脖子,伸手掰开他的大手。 “那个……多年没见,谁知有缘相见,你竟认不出我来,所以我就想着……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你瞧这样,你最后才认出我来了——这不挺惊喜的吗?” 公孙牧眯着眼睛睨着她看,语气低沉:“惊?没有。喜?更是一点儿也没有。相反,我只觉得气愤不已,只想新帐旧账跟你一块算。” 当日认出她的那一刻,他差点儿就按捺不住,真想冲上前将她一把扣进怀里…… 可当日他身中剧毒,事情纷乱,根本没时间留给他们两人处理私事,他更怕他一开口,她甚至可能故技重施,再次逃之夭夭。 所以,他强忍住冲动,假装跟平时一般无二。 五年前那个稚嫩的她能顺利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现在的她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就更不能大意了。 于是,他才一忍再忍,想将拉拉杂杂的事情处理完,再过来跟她新帐旧账一块算。 没想到他还没开始算,她就又要溜了! 他已经让她逃一次,又怎么能让她逃第二次!当下撇下一众大臣,策马狂奔追过来。 幸好,他很快就赶上了。 这一次,他决不能轻饶了她! “呃……账?”禛悠悠瞪眼狐疑。 她什么时候欠他账了?上次的账目不是已经结了吗? 公孙牧沉着脸道:“不错,现在就一并来算。第一,你当日为什么要离开。第二,这些年你为什么故意躲着我。第三,相见为何装作不相识。第四,你现在竟还想离开——为什么!” 禛悠悠直觉他在生气,缩了缩脑袋。 这就是他所谓的“账”?整一堆问题,哪里是账! 不过,这些问题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她避重就轻解释:“阿牧,其实是这样的……我母后让人给我送来快马加鞭的急信,让我速速回禛国皇城去。我来不及跟你道别,所以只让人跟你说一声。” 他明朗俊脸暗沉,俯下对上她的眼睛。 “禛悠悠,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你再给我打马虎眼了吗?你答非所问,胡乱找借口,休想我会饶了你!” 禛悠悠禁不住又缩了缩。 “不是借口……真的。” 第两千三百七十一章 质帝(七十九) 他气了,鼻尖轻哼,一把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这小嘴巴只会说一些话来敷衍自己,说大半天都不肯面对他的质问。 他非好好罚她不可! 禛悠悠愣住了,压根没料想他竟突然来这样的动作,一时脑海空白,被他尽情疯狂攫取,带着狂热般的激情,吻得彻彻底底,不留任何余地! 直到她反应过来,又羞又窘躲着,甚至伸手狠狠推他。 “……唔……别……阿牧……唔……” 他微微喘息,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住,不管她的拒绝,大手扣住她的后脖子,逼她承住自己的热吻,肆意攫取索求着。 直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才缓缓松开她,眸光紧紧盯着她看。 身下的她,羞云满脸,娇喘连连,看起来愈发娇美动人。 他伸出大拇指,轻轻描绘着她的樱唇轮廓。 他轻轻开口,嗓音带着明显的情动磁性:“还敢胡乱说话吗?以后再敢乱说,我就一罚再罚。李庄主,在下乐此不疲,你尽管说吧。” 她羞得不行,推了推他——他纹风不动,只是半撑着健硕的身子,免得压痛了她。 “公孙牧……你——你这是做什么?!登徒子!” 他耳根微红,却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连周公之礼也行了,这样的亲热又算得了什么!等你我成婚,这样的闺房之乐必不可少。” 天啊!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禛悠悠被他雷得不行,干脆捂住自己的小脸。 “公孙牧!你——你真是可恶!” 他眼神微闪,眼角难掩尴尬,可嘴上仍是不饶她。 “当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