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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男子鬼吼一声,捂着胳膊后退好几步。 就在这时,她后方的护卫也都拼杀起来,即便是困兽之势,仍是要拼上一拼。 不料,双方悬殊过大,几个起落,他们都被尽数杀死了。 关悠心里暗怕,施展轻功,努力躲避着。 论力道,论武功,她都比在场的任何一人差,她想要脱险——实在太难了! 她被包围了,几个起落,被捏住了胳膊,狠狠一拽,整个人被红发男子捏住,脖子也被锁住了! “慢。”一道微粗的嗓音响起。 红发男子本想捏碎关悠脖子的动作一顿,连忙松开劲,只掐着她往马上的伟岸男子拽! 关悠努力呼吸,刚跟死神擦身而过的怯意,让她脸色白了白。 红发男子哈哈大笑,粗声:“瞧这脖子,嫩得让我差点儿滑手!南方的男人究竟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小胳膊小腿的,比我们那儿的娘们还要弱!” “哈哈哈!”其他蛮人也都大声嘲笑起来。 关悠虽是女子,不过身高并不矮,个头跟南方男子差不了。 尽管细皮嫩rou,肌肤白皙细腻,可在南方不乏像她这般的男子,加上她常年伪装得隐蔽,所以女扮男装多年并没有人知晓。 不过,在这些高壮如牛的蛮人面前,她的身子不及他们的一半,高度也只到他们的肩膀,难怪会被如此嘲笑。 第一千九百六十七章 蛮帝(六) 她被掐住脖子,宛如捏小鸡一般,被人提到那首领的面前。 关悠喘息着,瞪大眼睛瞪向那人,眸光如炬。 那男人半眯着眼睛,犀利的视线扫过她的周身,随后轻轻扬手。 红发男子将她松开。 关悠身子一晃,白皙嫩滑的脖子立刻浮现几条勒痕,触目惊心。 马背上的男人一个灵巧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健硕的长腿一迈,身形一晃,瞬间来到她的面前。 关悠盯着他看,直觉他身上的气息很骇人,危险不已。 这个男人……像狼,冷冽而凶残,气场危险得让人心颤。 他比那红发男子还要高大一些,在他的面前,关悠瘦小得宛如一只小白兔。 不过,她并没动弹,仍瞪着对方看。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邪气一扯,转而“哈!”粗声笑了。 “竟碰到一个不怕我的女人!太有趣了!” 女人?! 其他蛮人一听,一个个诧异瞪眼,看向关悠的眸光变得炙热而暧昧。 红发男子粗声惊讶:“女的?!真的是女的吗?” 他回想刚才那细嫩美好的触感,激动得哈哈大笑:“老子从没尝过南方女人的滋味儿!真特么太好了!” “哎哎哎!好什么好!见者有份!大伙儿都有份!” “难怪见她比其他人白嫩许多,瞧这身板,里头应该也嫩得很!” 蛮人一句又一句的恶心话语,让关悠一阵恶寒,心里暗怕。 这个男人的眼睛太毒了! 她该怎么办? 与其落在这些恶魔的手中被摧残蹂躏,她还不如一死! 她的眸光,往离她最近的男子瞄去,眼睛扫过去的下一刻,身子灵巧如离弓之箭,扑向他的腰间,手捏住刀柄,“唰”地一声,往脖子上用力一抹! “啊?!”四周的蛮人正用猥|亵的眸光盯着她看,始料不及一个小女人会有如此激烈反应,想要拦住却已经明显太迟了。 说时快,那时慢! 只见首领粗壮的眉头微蹙,大手一起,极速往下一剁! 关悠眼前腾地一黑,整个人歪倒下去。 男人长臂一捞,勾住她的纤腰,搂进怀里。 他眸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细微伤口,鲜红的血丝缓慢溢出,慢慢往下滑。 “个头小,胆子倒挺大的,性子也够辣——不错!” 他俯下,舌头暧昧舔掉她脖子上的血,邪气低笑:“小狼崽挺可口的。” 其他蛮人见此,一个个都难掩失望。 这个女人被首领要了,没他们份儿了。 在部落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共享的。首领身份高贵,能单独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女人。 男人手指一弹,关悠头上的发扣掉了,满头青色如瀑,瞬间倾泻下来。 蛮人们一个个看呆了! 这女人竟这么美! 红发男子惊叹一声后,粗声大笑:“南方的女人真漂亮!兄弟们,赶紧找机会南下,一人抢几个回来暖被窝!” “瞧鹰戈尔那没出息的样!一个女人就把他给迷晕了!” “哈哈哈!话说这个女人确实美得很!比咱见过的任何南方女人都美!” 抱着关悠的男子手一扬,淡声命令:“清理干净,撤!” 第一千九百六十八章 蛮帝(七) 傍晚时分,落日西斜,照在戈壁滩上,天地红茫茫一片。 光秃秃的断崖下,几个大帐篷耸立着,大风刮来,轻轻晃动。 几处篝火点起,黑烟滚滚,火光照耀,几个粗壮的男子大刀起落,正在杀羊做烤rou。 鹰戈尔大步往最中央的帐篷走,抱拳道:“首领,清查过了,都没有。” 坐在狼毛上的男子懒洋洋擦着一把弯刀,暗沉的帐篷内,寒光乍现。 “仔细搜了?” 鹰戈尔怯怯看了他手中的弯刀一下,吞了吞口水。 “茶叶都倒出来搜了,马车也拆得粉碎,都找不到。” 男人禁不住往塌上仍昏迷着的女人瞥去一眼,犀利的眼睛半眯。 鹰戈尔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见女人躺在首领的专属塌上,发丝乌黑亮泽,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嫩滑,宛如陶瓷做的美娃娃一般。 “首……领,你说会不会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男人睨他一眼,嘴角邪气上扬。 “我去搜搜。” 语罢,他将弯刀一扔,越过鹰戈尔的头顶,精准插入刀鞘中。 “你出去。” 鹰戈尔连忙点头,转身退出去。 帐篷里高大壮实的男人缓慢往塌边走去,坐在关悠的面前。 他眸光冷冽暧昧,肆意打量她的小脸。 她脖子很白,显得几道勒痕和伤口有些峥嵘。 他禁不住想起了南方人的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大手一扯,将盖在她身上的狼毛掀开。 放肆的眸光往下,瞄到她腰带上挂着一个玉佩,一把拽下,摩挲上方的两个字眼。 “关……悠……”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便是赵国皇商关家的家主关悠。 他听过她的事,可并没料到她竟会是一个女人。 他并没怀疑她不是关悠,因为他相信只有经过大风浪的人,才能有早些时候的凌然气场。 一个美名传遍大陆的儒商,原来竟是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