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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茫茫无际的大草原,天高地阔,一时顿觉心情舒畅许多。 他嘿嘿笑了,凑到她耳旁,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 “阮阮,刚才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她没否认,答:“上战场,伤亡在所难免。可早些时候却是我们一时疏忽,如果伤了,就太不应该了!” 他立刻笑眯了眼睛,哈哈道:“我就知道!你内心可在意我来着!” 她瞥过头睨他一眼,仍是没否认。 他见她默认,心里头乐坏了,蹭了蹭她的香肩。 “阮阮,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让我不泡河水啊?眼下都秋天了,冬天河里会结冰的!” 她俏脸红了,捅了捅他,不答话。反正这几天肯定不行。 他瞧着她羞云满脸,心神一荡,“吧唧!”重重亲一口。 “阮阮,你真漂亮!记得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你站在帐篷口,倚靠望月,夜风吹着你墨黑的发丝,你粉色的薄裙,飘逸得宛如天上的仙女一般!” 他嘿嘿笑了,低喃补充:“当时我就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仙女。不管是不是仙女,反正我就要了!就你了!” 她俏脸微红,禁不住问:“你是喜欢我的皮相,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所谓的一见钟情,多半都是肤浅判断皮相而已。” 单单一眼,就能觉得喜欢上,爱上,这样的情感丝毫没有基础可言。 在她看来,她对他的情愫却跟他恰恰相反,是在后期的点滴相处中,慢慢累积起来的。 她喜静,他好动。 她温柔,他粗犷略暴性。 她话少含蓄,他则大大咧咧,大嘴巴什么都敢说。 她也曾疑惑过,两个几乎完全相反的人,怎么就能走到一块。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互补”吧。 “胡说!”他瞪眼辩解道:“你们女人哪里那么多歪理!我一眼就瞧中你,心就非你不可了!我的女人,我会用命护着疼着。我就这个想法,别无其他!” 她闻言,轻轻笑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想法简单的近乎“粗暴”的男人。 他瘪了瘪嘴,压低嗓音:“阮阮,我是一个粗人,除了会识字看书,文人的那一套我都不会。什么你侬我侬的话,我也不懂咋说。反正,我这辈子,就你了!” 她轻轻点头,依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我知道。” 他乐呵笑起来,亲了亲她的脖子,微短的胡渣刺得她不停躲闪,他哈哈大笑,禁不住再亲一口。 “阮阮,我们去南方看一下城儿吧。”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抢来的新娘(七十四) 一说起儿子,她心里头也想念万分。 “可眼下一大堆事要处理,我根本走不开身。若不是宫殿还没建好,我早就让云师父送他和娘亲过来了。” 蒙尔涵皱起眉头,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阿吉他们去。我们骑马快,回去也就半个月,在那边陪城儿几天,我就回来!” 阮悠知晓他这一年多不曾见过儿子,内心肯定不好受,立刻答应了。 “我帐篷里存了好些小孩子的玩意,回头你带上,送他做礼物。” 蒙尔涵哈哈笑了,道:“我还要带他骑马,教他射箭,让他骑在我肩膀上,带他攀崖游水!” 阮悠笑着提醒:“他还小,注意别让他受伤。” “男孩子一点儿伤怕什么!”他瞪眼笑道:“我一定要将他训练成我这般英勇才行!” 似乎想到什么,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往下,轻抚她平坦的小腹。 “阮阮,再给我生多一个女儿吧,我想要一个跟你很像似的可爱女娃。” 她俏脸微红,低声:“这几天……不行。” “还不行?!唉!”他失望皱眉,却又惊喜瞪大眼睛:“这几天不行?!那就是以后就行,对吧?” 她娇瞪他一眼,解释:“人家来月事了。” 蒙尔涵一愣,转而想起昨晚,心中的那点儿小阴霾瞬间消失无痕,开心哈哈笑了。 “我等着!我等着!” 她耳根都红了,低下头去。 马蹄声哒哒,骏马疾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亲密依偎的爱人衣衫翻飞,发丝缠绕。 …… 几天后,蒙尔涵带着阿吉几个手下,匆匆南下。 阮悠则忙着打理政务,忙着建都城,天天早出晚归。 一个多月后,蒙尔涵回来了,笑呵呵拿出一张纸,道:“阮阮,城儿给我画了画像!快过来看!” 她惊喜凑过来,他大手一搂,将她抱坐在大腿上。 一旁的侍女和护卫连忙低下头,悄悄退出去。 她激动打开那折叠成一小团的纸,一边解释:“娘亲说,她已经开始教他识字,还教他拿笔,想不到他已经能画画了!” 蒙尔涵得意扬眉,道:“我儿子聪明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画像,画的就是他阿爹!” 她一看,禁不住“噗哧!”笑出声。 只见画纸上黑乎乎的墨迹好几团,歪鼻子大眼睛,巨身板,超大肩膀,再配上小短腿,滑稽得让人忍不住喷饭。 蒙尔涵微窘,低声:“他才第一次画,挺好的啦!” 她不住点头,戏谑道:“我也觉得挺好的,挺像的!” 他宠溺嗔怪瞪她,啼笑皆非。大手挠了挠她,蹭了蹭她的发丝,往她的脖子啃咬下去…… 很快地,帐篷里传出让人耳红脸燥的呻|吟声…… 两个多月后,天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 阮悠躲在里屋,烤着炭火,拿着账本看着。 忽然,外头传来着急的喊话声:“殿下!不好了!南方出事了!” 她吓了一跳,慌忙将账本甩下,奔了出来。 慕容丰脸色苍白,抖着手中的信件,紧张解释:“云兄传信,说有一队来历不明的人劫走了小殿下和太子妃!” 啊?!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抢来的新娘(七十五) 阮悠晃了一下身子,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差点儿厥过去! “殿下!小心啊!”一旁的侍女慌忙搀扶住她。 她深吸一口气,慌张看向慕容丰。 “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人?!” 慕容丰抖着信纸,解释:“云兄已找了不少人帮忙四处寻找,发信的时候仍不知是什么人所为。” 阮悠心慌慌,直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盐田那边的生意十分兴隆,莫非是同行之间的竞争? 她出发之前已经叮嘱过云师父,说他们仍在南魏的境界,海边离南魏的都城甚远,虽然山高皇帝远,可还是不能太张扬,免得招人耳目。 莫非是南魏那边发现了什么端倪? 还是太后查到了娘亲的下落,将她掠回魏宫? …… 一时间,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