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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晚看上去吃得十分惬意,只能说明玄歌挑拣的那些吃食都十分合乎她的胃口。 只是什么时候开始,冉子晚的喜好,那人了然于心? 凉浸手中的银筷滞于半空,凤目沉沉。 任谁看去,眼前的两人都像是一对相守多年的夫妻,你来我往之间的,似乎……相熟已久的自然而然。 凉浸的眸光已然冰炸开来,冉子晚静默的神情太刺眼,玄歌的温柔随意也太刺眼。眼前那一幕实在太过刺眼。 冉子晚与凉浸一左一右的坐在信阳长公主身侧,对于凉浸近乎生吞活剥的眼神,玄歌不理不睬,玉手时不时伸出夹菜给座次左侧挨着的冉子晚,看得凉浸瞳孔微缩。 玄歌生人勿近的传闻早已传遍天下,如今这一幕……凉浸突然笑了,笑得大声而肆意,他在笑自己。 十年前宫殿宴会上自己的一见倾心?他早该想到,如此女子自然能一眼魅惑众生! 而她生性清冷,自己的这份痴心注定要承受煎熬……而一直以为十年煎熬的只有一个自己而已,他知道他是真的错了……本带着好奇翻上南暖殿的屋檐,在那片琉璃瓦上,他没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他本应该学自己的父王,生性风流,床榻女人无数。一把年纪,游刃于花丛,尝尽人间女儿颜色。 西凉国之储君,他就是未来西凉的王,铁腕将执掌凉地千顷,做一方之王冷眸天下。偏偏他不该立下那个十年之誓,非她不娶。 除了此时心难平的凉浸,便是忠亲王王妃,自己的儿子她是知道的,只是子晚那孩子……怕不是轻易便能将自己托付给别人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想到此处忠亲王王妃不禁想起当年的朝阳…… “浸儿?”信阳长公主温和的唤了一声,都是过来人,且都是一眼望尽半生的人。此时的气氛…… “姨母!”凉浸收回自己的眸色,顺势饮尽了桌上手边的一樽酒,低着头极力掩饰自己不小心可能倾泻的神色。 “本王可是回来迟了!信阳meimei也在啊!”还未见其人,一个粗犷的声音便已闯入内庭,那是忠亲王浑厚的声调。话落,只见一个孔武有力,一身藏青色的官服威风八面,朗声星目俊逸非凡的男人雅致非凡的踏入院内。“爱妃!” “皇兄?”信阳长公主笑意淡淡,起身问安。 “自家人,虚礼不必!”这么多年不见,红颜已老。信阳也好,自己的王妃也好,西凉王妃也好,连带贞府的贞氏也好,哪怕是当今的皇后也好,岁月都不曾留有一丝薄面,韶华不再,容颜见老,唯有一个朝阳……还有柴王算是……忠亲王不免有了摇头,老眼飘向看向冉子晚身侧的玄歌,不禁苦笑了一下! “听说,云破带着云少主来了帝都,好像是叫做云修!”忠亲王妃打破沉静的气氛,提起了住在西厢房的云破和云修。 “云山?”信阳长公主重复道。 “是啊,云山向来隐匿世间,向来都是众国之外的存在。……甚至这天下所有的名门世家叠起来,都比不得云山一角……那才是真的隐世名门,这世上……能与之相较怕是只有东洲花家了。且看不出……结局!” “云修?华姨母是在说云山的云修来了!”凉浸一直在平复自己的心绪。 “君帝也正在发愁!”忠亲王扫过冉子晚餐碗里的吃食,如此一幕…… “都言今年花宴不比往年,这百年来云山从未踏足天.朝,哪怕是百年前始祖皇帝开启天.朝江山。云山一直保持着静默……” “这回的花宴当真是热闹!呵呵……” “莫非是冲着贞府的帝女星而来么?”忠亲王王妃眸光闪动的看向忠亲王。 “君帝担心的也正是此事!十五年前的天象,唉……虽说云族人属于上古血脉,鲜于世人往来。云山更属于天山灵地,历来不再天下纷争之内。但怎么说也是异族……这贞央儿是万不能嫁入异族的!”忠亲王解释道。 “这世上之事,真是风云难测!似乎……已经由不得哪个人来掌控了!”忠亲王妃的话,惹得忠亲王一声长叹,这天下早不复百年之前的繁华! “这世上……最难得便是凡是由己!”信阳长公主撂下手中的银筷,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意味深长的叹道。 第八十三章 何止见过 一番晚宴下来,月已中梢。冉子晚被信阳长公主托付给了玄歌护送回南暖殿。而凉浸紧跟着冉子晚,原因是白日里答应要给冉子晚送西凉礼物的,尽管那几车的物事已被自己傍晚十分便送到了暖阁。 花宴宣礼之后,凉浸将花想容丢在东洲花期落脚的行宫门口,便命令西凉跟来的随扈将自己准备给冉子晚的礼物统统装车,送至端郡王府。只是到了那里才知道,想见的人并不在,随后……他便先一步抵达忠亲王府的主院。 玄歌按照原路,在前面带路引着冉子晚和凉浸缓步前行。饭后闲散,三个人的影子辉映在月色之下,林间鸟鸣之声阵阵,白日里温和的清风,越发变得急劲,清寒四起。 “听说,忠亲王府有一条逐流水横陈?”凉浸第一次来到忠亲王府不免有些好奇。 “逐流一直都在,但我倒是觉得凉太子应该去一处老地方!”玄歌声音淡淡清寒,凤眸斜睨身后的凉浸,忽然出手。 “玄歌?你偷袭……” 凉浸没招架两下便被玄歌封住,眼神中愤懑毕现,他还是比自己强大么? “偷袭似乎比偷窥要君子一些!” “玄歌?我一定要打败你!十年前你挑战我,我是败了,十年之期已过,我……一定……” “也许,到了那个地方你会好受一些!” “你的汉话,倒是长进了不少!修为么?呵呵……时间从来都不是偏爱某一个人的!十年间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么?” “你要送我去哪里?” “一个十年前,西凉太子待了一整晚的地方!”玄歌笑得邪魅,随手一挥凉浸的身子像是被灌了内力,沿着玄歌衣袖抬起落下的方向飞去,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冉子晚事不关己,尽自一个人拖拖拉拉的走在甬道之间,不时低头踢踢踏踏的踩踏着地上的鹅卵石,随风起舞的绯色衣袖使得她看起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