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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炫,当今君帝第七子。先皇后淑贤皇后的唯一嫡子。 据说降生之日便是福泽难遇的祥瑞之像:九天之下,普照万丈光芒,烟雾弥漫之山野瑰丽,霞光皱起之天际灿烂。漫天红霞渲染了天.朝坐拥的万里江山,华丽了帝王枕侧的河川美景,惊艳了皇权治下的街头巷尾。此景只应天上有,痴情绝恋落凡尘。 这便是这位殿下降生之时,天·朝主管星象的御史台记录下来的天象。 玄天炫出生之日便被君帝封亲王,封号荧惑。是为天.朝王爵的第一等,爵位世代沿袭。 作为天.朝唯一生来便有爵位在身的皇子,出生便被赐予封号为荧惑的殿下。在将士们的心中,堪比五年前被册立为太子皇三子玄天御,或者更甚。 相对过往朝代,王只是对以前对诸侯的称谓,自天.朝始皇帝统一江山之后,王遂成为了朝廷吏治中的一个爵位。天.朝王爵分九等,郡王是第二等,次于亲王。郡王为从一品,也是第二等,以后各朝代郡王也多为二等。宗室近亲承袭,有皇帝特旨者封郡王。天.朝开始,封皇子、皇帝兄弟为王,而王爵又分为亲王、郡王两等,亲王专封皇子、皇帝兄弟;郡王初为皇太子之子的封号,后多用于分封节度使等武臣,文官也有受封郡王者。 忠亲王府是天.朝历代君帝的兄弟,属于皇室世袭宗亲。其他三大王府,贞王府,雍王府,以及端王府,均出自异姓。虽然功劳比天,但是依照吏治,只能以郡王府受封。 王爷的爵位,它的存在一方面倚重皇帝的信任,还有就是自己手上的权力。在天.朝,玄天炫出生便拥有自己的封地,十岁便掌管天.朝近半兵权。 十五年前玄天炫出生时,漫天霞光,火红华丽的天象及其震撼。所以世人遂对于这位龙之皇子,七殿下的称呼从来都只有荧王殿下。 “荧王殿下君威更甚从前了!”冉子潇好笑的打趣道。 “潇世子油嘴滑舌的习惯,怕是今生也难改了!”荧惑斜睨了一眼冉子潇,纵马奔向城内。 “嘿.....。跟那块玄冰似的。”冉子潇学着荧惑的样子斜睨了一眼冉子晚身旁的玄歌,一脸的跟你一个德行的表情。 “云破诸子还没侍候好潇世子么?”玄歌声音淡淡,而冉子潇此时却是嘴角微扬,有些苦中带笑,那几个死小子!冉子潇牙根痒痒。 早就听说玄歌手下有一个云破诸子,据说武功玄妙,修习的派别也是出自密宗。本就猎奇的在冉子潇猫捉老鼠般的追逐中玩得不亦乐乎,本就没把那几个放在眼中,谁知最后,一直示弱的云破诸子来了个偷天换柱。云破以自己为诱饵,怀中揣了一大袋蒙汗药,足以撂倒十匹马的药量,一股脑的全都倒给了满是玩味正打算如何恶整云破那小子的脸上,结果可想而知。冉子潇中计被丢进天香楼,不可一世的潇世子四肢瘫软,若不是还仅存着一点模糊的意识,打了一声雪哨,密宗传音给烈鸩,翩翩世家公子险些失身,弄不好还会被当成种马。 想到这里冉子潇有些语塞,那个玄歌,就当改名玄冰算了。不知道那颗心是什么做的,千年寒冰也不过如此。自己刚回京城就派云破诸子挑衅,最后弄得差点.....。如今这冷心冷面的,天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踩到了驴蹄子,十年没回来,刚一回都城,差点清白不保! 冉子晚奇怪了看了一眼冉子潇面色绯红的脸颊,想来玄歌那家伙不是好惹的,也不理立在远处不动的人,慢悠悠的夹了一下马腹,缓缓地向前走着。 听到那声雪哨,赶去天香楼的时候,自家世子的衣服被拖拽的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数十脂粉葱指环绕,冉子潇健硕的有些过分体魄就那样铺陈在床上任人宰割。本打算看一场香艳戏码的烈鸩,有点挪不动脚步。直到接触到冉子潇阴风般的眸光,烈鸩才翻身从房梁柱子上下来,背起自家的主子飞身遁逃,徒留一众情动不已的香酥软玉。 烈鸩忍不住笑出声,至今想起来,还觉得甚是遗憾。 “meimei,你与药婆婆一路回去。我去去就来!”冉子潇扫了一眼烈鸩,面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冉子晚点点头,看着烈鸩跟随着冉子潇一起走远。回头看了看落在不远处紫棉紫阙的马车,马不停蹄,一路朝着晚阁走去。众人入了帝都城,荧惑一马当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玄歌跟在冉子晚身侧,直到冉子晚进了暖阁,转身离去。 随后,可怜的烈鸩被丢到了天香楼,冉子潇出手阔绰的请了一堆头牌,砸了一堆赏钱,临走交待道要务必伺候好床上那位爷。“既然你喜欢,爷就赏你了。如今红尘脂粉都是你的,当不会再觉得遗憾了吧?” “世子!”天知道烈鸩此时有多无奈,世子吹雪哨,他来了。如今自己被丢进来,吹起雪哨难道要雪灵小白来救么?“世子,救命!救命啊!” “唔.....。嗯.....。”脂粉香气不知不觉融入口舌,连带下身燃烧起致命的guntang。眼前的雪白高耸的晃动着,让烈鸩如同饮了鸩酒,面色迷离涣散,最后.....红纱帐内,腰肢摇曳,娇喘连连,旖旎凌乱,云雨难收。 最难消受美人恩,翻云覆雨几时休? 第二十五章 忠亲王府 “唔.....。嗯.....。”脂粉香气不知不觉融入口舌,连带下身燃烧起致命的guntang。眼前的雪白高耸的晃动着,让烈鸩如同饮了鸩酒,面色迷离涣散,最后.....腰肢摇曳,娇喘连连,红纱帐内,一片云雨难收。 最难消受美人恩,翻云覆雨几时休? 烈鸩不知不觉中已然昏睡过去。醒来之时已不知是什么年月了,看着自己周身床榻之上醉卧的十几个雪白胴体,及自己身上数不尽的红粉印记,方知自己已被人世风雪刮过。 如果说,之前对于紫棉是懵懂的爱慕,那么此时的烈鸩之于女人便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好在自己第一次的窘迫淹没在青楼的脂粉堆。若是被紫棉看到,那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气魄岂不是再难找回。嗯,他是该感谢自己那声笑呢,还是该感谢世子呢。最后的结论是,他该感谢天香楼的姑娘们,他一夜出师了,以后若是娶了紫棉,那自然是百般.....。 “多谢世子恩赏!”这是烈鸩打青楼出来,见到冉子潇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