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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多么的幸福。她这一生,得到了不只一位知己,对她始终不离不弃。她的心境其实是跟歌词完全相反的。但可能,这首歌她是为凰公主而吟唱吧。 她唏嘘凰公主的一生,但也庆幸,最后凰公主自由了。从今以后,凰公主拥有了广袤的天地。她祝愿着,凰公主也能找见属于她的那位知己。 这一夜,他们三人尽情地弹着琴,唱着歌,时而忘情地舞蹈,三个人都喝了许多酒…… 第二天,她感受到背后靠着一个温暖的怀抱,睁开眼,自己的双手还环抱在身前一人的腰间。三人居然睡在了一起。应昊从背后抱着她,而她抱着姚凯。 啊!她的心下忽然有些慌乱,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但是又压不住心间那雀跃。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可以这样睡在两个人的中间。 真的好温暖,两个人的热度都不断向她传送过来,她根本再没有寒凉的可能。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但是看看天色,她该去上早朝了。 她怕弄醒了二人气氛会变得很尴尬,所以轻轻地从两个人的中间爬了起来,尽量不吵醒他们。至于她离开后他们醒来气氛又会尴尬成什么样子,反正她看不着就行了。溜了溜了! 朝堂之上,之于凰公主退位后重选总统的事宜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崇阳的官员们都很兴奋,觉得这一届的总统非他们的女皇莫属了。她却全程都没有留心听,脑子里一直在想象着,当应昊和姚凯醒来,会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下了早朝之后,她却不敢去看,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按照凰公主的意愿,她扶住了其弟上位,并有意把总统之位也顺延给凰公主的弟弟接任。凰公主在他们洛神国留下的烂摊子还是留给他们洛神国的人自己处理比较好吧? 没想到那小子回了封信给她。言简意赅,不干。 不干还行? 凰公主的弟弟叫做凤。听凰公主说是个性子很温柔的人。这会儿她怎么就不觉得? 她叫小七去回信,怎么就不干呢? 那小子很快回信,意思是,你们女人惹出来的事儿,自己搞定。 啧!于是她硬着头皮只能当上了总统。凰公主留下的烂摊子到底丢在了她的身上。 没想到,这事儿好像本也不用解决。洛神国的人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适应了新的法规。女人当家做主之后,男人们一开始虽然心中气愤,但后来就落得清闲,早已无心再当什么顶天立地的汉子了。而女人们一开始也曾花天酒地,后来要忙于超持家计,渐渐地都把重心转移到了事业上,早已都成了一个一个的女强人。回到家,清闲了一天的男人们给女人们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女人们也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就够了,根本也没像男人那样“三妻四妾”了。 事实证明,女人的责任心是比男人强的。 全天下的人都见证了,洛神国的改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顺理成章地发布了一夫一妻制度的法规。 没想到,第一个提出反对的是应昊和姚凯。 如果从今往后只能一夫一妻了,那他们三个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她小心翼翼地问应昊道:“你已经完全接受姚凯了?” 应昊没好气儿地瞪了她一眼,道:“我不接受他又能怎么样?” 三个人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在她离开后,二人醒来,互看一眼,居然内心也是毫无波动的。甚至二人还因为宿醉都多躺了半日才起。其实抛却国家的纠纷,两个男人都对对方讨厌不起来。 姚凯曾经羡慕应昊的热烈。应昊也曾羡慕姚凯的淡薄。他们二人身上都有吸引她的点,又都被她深深吸引。二人早已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他们现在都只希望能叫她幸福,如果她的幸福是要两个人都能陪伴在她的身边,他们也愿意了。 “他只是我的俘虏。”她说着,不敢去看姚凯。真正的原因是,到了现在姚凯也不曾说过爱她。她不确定姚凯的心意。说她自私也好,她只是就算用“囚禁”的方法,也想要留姚凯在自己的身边。 “是啊,我是你的俘虏。”姚凯笑道,眼神里头也有些落寞。他甘愿被她囚禁一辈子。 应昊都看不下去了。姚凯敢当着他的面说爱她,怎么就不敢对她说出口了? “他是你爱情的俘虏!” “什么?真的?” 姚凯始终笑笑地看着她。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噫……可是,那条法规我已经发布出去了。”老实讲,除了三人喝醉后在一张床上睡过,她和姚凯之间可从来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她以为这样就很好,应昊是她的夫君,而姚凯是她的…… “你的脑子呢?你这样都不会觉得对不起姚凯吗?”应昊这小暴脾气,也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替姚凯抱不平。 “嘿嘿……”她嘿嘿地笑着,其实心中早有打算,但还不急着告诉给二人知道。 相对于应昊的愤愤不平,姚凯却显得淡然许多。确实,他也不曾奢望,能有一个名分。他只想能够这样陪伴在她身边就好,只要能够在近处看着她,知道她安好,哪怕省去了自己的名姓。 外人都知道是姚华被她囚禁在宫中。姚凯则当上了灵海的君主。兄弟二人互换了身份。这个提议也是姚凯自己提出来的。当初他一直用着姚华的身份,导致了灵海的失势。那么他也自甘继续用姚华的身份,背负自己闯下来的罪。 其实一切都在姚凯的计划之中。如果她想做女皇,他帮她。她想要一统天下,他帮她。他犹疑过,彷徨过,最终只想帮助她完成她的一切愿望。也许是看着应昊为爱而疯癫,他羡慕了,终于也决定抛开一切,只为爱她而疯狂地做出了这一切。 他的爱却太深沉,只敢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都不敢亲口告诉她。因为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跟应昊不一样,应昊可以做的,他未必可以做。他怕,这会叫她对他失望。 不日,崇阳宫中传出姚华暴毙的消息。 适逢也到了崇阳一年一度的科考时候。 这一年又杀出了一名黑马,囊括了文武双科状元。这名状元郎却古怪得很,脸上一直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不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