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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不是? 陈娇儿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偶尔中途还能停下喝口水缓缓。她也没眼药水可以给自个儿的眼睛缓缓不是? 就是听着听着,她的思绪又飘忽到了房顶上。想着,若是应昊那小子再给力一点,继续天天去陈娇儿房中多好。只要他多去几次,早晚也能叫陈娇儿怀上。 这女人啊,即使再乐于为难别个女人,只要怀上了,这十个月里头顾着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也该安生一点。然后等孩子顺利生下来,身为一个母亲,自然更是凡事以孩子第一优先。直到孩子长大成人,都不能少担心了。好嘛,像他们这种人家还有大把奴仆帮手,但起码孩子幼小还要吃奶的半年一两里陈娇儿该要多上心,更还要养好了自个儿的身体,无暇再来找她麻烦吧。等不及半年一年,也不怕乳娘的奶没有亲娘的好吃,起码月子也要做足了吧?十个月加上一个月,将近一年的时间陈娇儿都没法再来找她麻烦,已经是极好的了。若是等陈娇儿出了月子,应昊这小子再继续加把劲,身为皇家子嗣,不怕孩子多,三年抱俩更是极好的。如此一来,陈娇儿忙着生孩子,她也就乐得清闲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jiejie?……jiejie!jiejie怎的无端端自己笑了起来?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吗?”陈娇儿诧异盯着她问道,心里头是五味杂陈。她卖力说了那么多,是想惹她陈珍儿不快的,怎的反倒惹得她发起笑来,还笑得好不开怀? “我是在想,爷怎的坚持了两日就不去你房中了。他若是能坚持下来夜夜去你房中,你这肚子也好尽早有个信儿不是。他这体力不行啊。看着挺精壮的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她又是想也不想地顺着就把心中的话说了出去。 “蹭!”的一声,陈娇儿又是面色通红地拔座而起,道:“meimei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唉?唉。”她又是一愣,这就又走了?走了也好。然后她才又反应过来,刚刚自个儿好像不是故意的,嘲讽了陈娇儿抓不住爷,没能叫爷继续夜夜去她房中,加上还是她肚子不争气,爷去的次数不够多,便始终不见肚子给个信儿。 嗨呀!陈娇儿该当也是打听过,知道爷从前很节制的,一个月就去东西厢两三次。这个月的两次可是都去了她陈娇儿房里头了。谁抓不住爷,也顶数她陈娇儿最能抓住爷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居然这么不禁说。 好吧,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无心。陈娇儿在那倒豆子,她懒得听,自然脑子都在想着怎么赶陈娇儿走。想到了什么,总要试试才知道奏不奏效。只是陈娇儿每次都是突然叫她搭话,害得她不禁细想就把话说了出去。她本意是想提点陈娇儿的,与其闲着无聊换汤不换药地来惹她,还不能真的叫她心里头不痛快。她陈娇儿不如多花点心思,讨好着应昊那小子,让他多到她房中才是正事。她是好心,所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帮陈娇儿找到了真正该忙叨的,她才好乐得清闲。怎知话随便说了出去,怕是陈娇儿没有领会到她的好意,却只觉得被她反过来嘲讽了。 唉。这一次没有把话说清楚。怕是这话题又只能成为只几日奏效的突破口。明儿陈娇儿重整旗鼓一定还是要过来的。她继续拿着这话题赶陈娇儿走,只得清闲半日。用不了几天,陈娇儿自个儿想开了,免疫了,便又不奏效了。聊胜于无吧。 说来她是猛地有些后悔。刚刚她好像明目张胆地说了爷不行。这可不要让陈娇儿抓住了话柄捅到应昊耳朵里去才好。 有些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陈娇儿居然花了一中午就想开了,而且还不单单是免疫了,而是真的领会到了她话中的用意。当天下午陈娇儿便又主动去了书房找应昊。当然还是被三个丫鬟拦在了外面。等了小半日的,应昊从书房里头出来,又是只得见匆匆一面。不过这一次不知道陈娇儿花了什么巧心思,应昊当晚便又去了陈娇儿房里头。 她哪里知道。陈娇儿就是把她那句话捅到了应昊耳朵里。 陈娇儿当时只是乐得抓住了她的把柄,亟不可待地跑去告状。想着爷不为她出气,指责陈珍儿嘲讽她肚子不行,总也要惩罚陈珍儿胆敢质疑他男人的能耐。初衷没达到,陈娇儿也是乐得这意外收获。 说他不行?应昊气的啊,就是要证明给他看,他那是节制!节制而已!他就是要夜夜去陈娇儿房中,要她知道,他要牟足了劲儿,可是很行的! 于是,这回应昊可是连着去了陈娇儿房里七日。到了第八日一早,应昊居然还请了早朝不去。是陈娇儿肚子真真地来了信儿。黄毛丫鬟提前跑来给她送早饭是急着主动给她报信儿说的。 陈娇儿一早便觉难受乏力不愿起床,甚至梨花带雨好不楚楚可怜地着求爷不要去上早朝,她真的难受,只求爷能陪着她。陈娇儿还死命抓着爷的衣袖,容不得他拒绝。爷没有办法只得派人去请了一日早朝不去。要爷哄着劝着扶着折腾了好久陈娇儿才好不容起来了。早饭一上桌,陈娇儿却立即恶心反胃起来,干呕不断。爷还没有多想,是陈娇儿自个儿半遮半掩地提醒着,爷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派屏儿去请大夫了。这会儿大夫该是到了,但结果还出不得这么快。 第四十八章 爷你不行啊(二) 她一听就知道,陈娇儿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受,真正害喜哪有这么快?只是陈娇儿察觉自己肚子可能来了信儿。算算看,陈娇儿的月事一向很准,该是在三日前,这迟了三日,便只有一种可能了吧?陈娇儿自己算着,也是谨慎,迟了三日方加上确有恶心厌食的症状,才大有信心,心中窃喜着,这便一早抓着爷,好要他第一时间能一起证实了这好消息。 过了半柱香,梨子来报,说:“张大夫来给小姐请平安脉。” 将人请进来,果然是老熟人。 “张爷爷,您来啦。”她热情迎接。 张大夫一拈白须,笑道:“来一趟,就想着给你也看看。” 她同张大夫坐于桌前,一边看脉,一边张大夫就主动给她说了。那陈娇儿哪里是怀上了。只是陈娇儿明知道自己月事将近还同四皇子夜夜笙歌,搞得她自个儿有些体虚,月事这才迟了几日。即使四皇子有心,每日精妙安排着给陈娇儿食补,陈娇儿却是虚不受补。加上他们二人该是刚刚食过晚饭便及早作业,第二日四皇子早起,陈娇儿却要睡到日上三竿,这饭食用得也乱了时辰,前一夜还积食不消。陈娇儿这几日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