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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在了眼里。不知算不算赔罪,他父亲指派给她美国新立分公司CEO的职位。 她答应了。 虽然她输了爱情,输给了一个什么都好,但对父母言听计从的男人,但她赢得了事业。 再次踏上前往美国的飞机,她带着更加自信淡定从容的微笑。 身高一七二,体重53kg,留着利落的短发,Dior的墨镜除了眼睛遮不住她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和没有用口红刻意修饰已经红润如樱桃的美丽唇瓣。 “快看,美女喂!” “是个模特吧?” 路人甲乙二男对她关注有加。一路上她的回头率一直是高的。但墨镜后的双眼没有一丝斜视。 时年24岁,她暂时对男人失去了兴趣。此去美国,她的重心全部将要放在事业上。 是的,大好的未来等着她。有了事业还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 个P! 这都什么年代了,飞机遭劫谈崩失事这种鸟事居然还能让她遇上。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么?! 矮油?她没死?可是全身都好疼啊,又酸又疼,喉咙好干好渴,眼睛也看不太真切。好黑,是晚上么?这里是哪里? 凭着求生的欲望,她勉力支撑起身体,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子变得好重。她恍惚中看到不远处有个红木的桌子,上面有茶壶,里面一定有水。她渴,她要喝水。 谁知,艰难地走了两步,她就晕倒了。 不知晕了多久,醒来还是漆黑一片。她咬咬牙总算爬到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不够,还要第二杯。 连喝了三杯水的她总算恢复了一点生气,谁知,抓着第四杯水一回头,她在愣了三秒后,一声惊叫。 “啊――” 她吓晕了。 她没看错的话,对面有个铜镜。可是,铜镜中那个脸肥得跟大饼一样一身戏服的女人真的是她吗?什么鬼?传说中的魂穿?! 第二章 重生土肥圆 待她悠悠转醒,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疼痛。 此时太阳刚刚打卡上班,还没捡起朝气的斜阳隐隐透入室内。可能昨儿半夜受了惊,好不容易又睡下的小鸟此刻还贪睡地赖在窝里。 “丝……”稍稍动了一下,她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她甚至被自己的抽气声吓了一跳。这是个好事,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僵着脖子,她只能困难地检视到视线正前方的景物。 第一入目的是一整片大红。好在初阳和煦并不刺眼。指尖稍稍恢复了一些知觉,她摸出自己身下是一片略感粗糙的地毯。视线延伸出去,地毯涵盖之外露出的似乎是石灰拼接的石块地板。大块的青灰色岩石,表面并不十分平整,很像是旅游点名胜古迹,尤其是宗庙的那种古朴地板。 视线向下,她隐隐看到了一个红木桌脚。思绪瞬间回笼,惊得她猛地支起了上半身,视线仍牢牢地盯着那红木桌脚,随着不断起身,视线也不断上升,她看清了那整张古朴的红木圆桌。 “咚!”“丝――”她一个踉跄踢到了脚边横卧的矮凳,脚疼的同时再次唤醒了她对全身疼痛的感知。 她在冰冷的石地上昏睡了半夜,即使隔着一张地毯,寒气和坚硬的地面依然让她的身体吃了不少苦。刚才她能站起来全是受到惊吓的功劳,现在感知回笼,她除了疼,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僵硬,阿不,还有难耐的燥热。 她郁闷地闭了闭眼睛,这感觉分明是发高烧了啊。 红果的脚底板适时地感受到了一抹惬意的凉气。这更加验证了她的判断。冷啊!但好舒服啊。 她已经看清了,这里,是间确确实实的古屋。不算华丽,但也不算简陋。 她看到了对面那张铜镜,但她暂时没有勇气再去照一照自己。 小心地避开脚边的圆凳和几片瓷杯的碎片,她丝丝抽着凉气困难地向不是很远的那张古床走去。真的不远,也就一两米,正常也就是几个大跨步就到了。然而,她此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蹭,每一步全身都在向她发出抗议。身体的僵疼就不说了,脑子才清醒没几秒就又开始混浆浆的,视线也跟着模糊。 不行!她一定要坚持到躺回床上。已经发着高烧了,这要是再在石地上昏睡一次,她还能醒过来么?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好不容易发生了奇迹,即使,即使是…… 她猛地用双手抓住近在咫尺的床沿,任务达成的喜悦让她的视线又清明了片刻。然后她郁闷地紧闭了双眼用最后的一丝力气翻身上床,再没睁开眼睛。 可是,即使闭着眼睛,她的脑海中还是清晰地烙印着刚刚‘她自己’那双肥猪手。肥猪手相连的,她不可避免地还瞄到了‘她自己’那双肥猪臂。 三秒,她曾经盯住了三秒的那张铜镜中映出的‘她自己’那张大饼脸也紧跟在后闪进了她的脑海。 她默默动了动手,紧闭的双眼上两条粗眉毛间更加纠结地挤出了一层褶皱。而她手中正捏着自己一团肚腩。 该死!真的是只肥猪啊!胖到极致的那种,肚子上已经不是三层游泳圈,而是整整一团大肥rou。rou多得挤在一起都分不出层次来了。 “唉――”她长叹了一口气,眉头间的褶皱却舒展开来。也多亏了这一身脂肪,她发着高烧在石地上睡了半夜也才不甚大碍的吧。 在床上躺了片刻,除了高烧影响下全身的酸痛感,僵疼感已经去了大半。头依然很昏,但她哪里睡得着。 她是穿越了吧? 虽然没吃过猪rou,但她听说过猪跑。高中的时候她一心扑在学业上,并不曾看过任何或者是电视剧,但那个时候班上其他女同学,甚至有些男同学都经常在探讨一些穿越剧情的或者是电视剧。 此刻她的状况是多么地符合魂穿的情景啊。说不惊讶,说不害怕,说不慌张……那统统都是骗人的。但她更惊喜,更庆幸,更高兴,天亡了她一次,但又给了她第二次机会不是吗? 她陈珍儿,一向是乐观坚强的。 那就正视她目前的处境吧。 因为发着高烧而混浆浆的脑海中却再次浮现起她临死前的一瞬。 当时飞机已经到达太平洋上美国的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