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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对,今年应该大学毕业了,估计在上研究生,二十三岁吧,她叫傅祎岢。” “傅祎岢?”南溪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果真没听说过,不过她才二十三岁,记这么rou了? 看看面前摆着的三幅油画像,南溪简直无法相信。 不对,似乎关注点跑偏了,南溪直起腰问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殷北望可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怎么会认识二十三岁的小鲜rou呢?并且南溪已经自动把傅祎岢归类为男人了。 殷北望说:“她是我大学同学的meimei,有幸见过一次,真的很天才。”说完自己就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十分佩服。 南溪心里有点吃味儿,还没见过殷北望这么夸赞过一个人呢,还是个小女生。 她撅起了嘴,不太高兴地斜睨着他说:“meimei啊,还是个天才呢……”故意拖拉着长音儿。 只要一听到南溪用这种语气说话,殷北望闭着眼就立刻能脑补到她此刻的神情,必定是十分傲娇。 殷北望打算逗一逗她,板正脸说:“对,而且还特漂亮,是那种淡雅如菊的气质型美女。” 南溪冷哼道:“这样的大美女当时摆在你面前,你怎么就没动心呢?真是替你遗憾啊。” 这话噎得殷北望,险些喘不上来气儿,有些话就不能跟南溪开玩笑,因为她会随着你的话说,堵嘴一流。 殷北望专门挑好听话说:“不遗憾,因为我要结婚的对象是你。” 哄人一流,南溪很不屑,但心里特受用:“你就扯吧,我还不知道你?!” 殷北望很明确她现在的心思,故作不屑,心里却很甜,这时候只需要随声附和她,把毛捋顺即可。 “是,是,是,你非常了解我。” 南溪满面桃花地“斜”他一眼:“就贫吧,你就!” 殷北望无声笑了。 周六这天,殷北望和南溪已经准备把部分物品都搬到新房了,梁影和殷父也一早就到达新房,开始打扫。 刚开始搬过来,大物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要自己后面买,像厨房用具什么的。 当客厅挂起那三幅傅祎岢作的油画,梁影和殷父连声赞叹:“这画不错,从哪儿淘的?” 殷北望说:“一个同学的meimei画的。” 南溪在旁边补充:“才二十三岁哦,听说是个天才。” 殷父点头,眼里满是赞许,对殷北望说:“改天有空了,你联系联系她再画一副,我也想要。” “好……” 用了一上午收拾好,梁影和殷父身体很好,做了那么多家务活儿,站在那儿,依旧不带喘气儿的。 反倒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南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躺倒在床上,闭眼,“休养生息”! 殷北望见状,对她的状态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体力真差!” 南溪脱了鞋,直接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没说话。 殷北望轻笑了几声,没穿高跟鞋,所以踹得一点儿都不疼。 在客厅的殷父以为两人还没收拾好卧室,准备进去看看到什么程度了,走到卧室门口就见南溪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正好听到殷北望说“体力真差”这句话。 殷父真以为南溪体质差,也是为了孩子身体好,建议道:“我来的时候看你们小区附近有个健身房,可以去办个健身卡,锻炼锻炼身体……” 南溪一脸尴尬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家里她最怕殷父了,可能因为父爱太严肃了吧,总会让她无所适从。 她说:“好,赶明儿我去看看。” 梁影过来了,横了殷父一眼,不赞同地说:“办什么健身卡啊,婚礼过后,小溪还想要孩子,不能剧烈运动,什么体质差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不如男人。” 有梁影这个当家主母在身后撑腰,殷父和殷北望再也不敢讨论南溪的体质问题,尤其是殷父,他还想着抱孙子孙女呢,这健身卡是必须不能办的。 开玩笑,万一跑没了呢?! 梁影这话,把殷北望和南溪闹了个大红脸,南溪则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都给家人说。 殷北望则表现得很无辜,这年头还不让说实话了。 第二天周日上午,南溪和殷北望正式搬进这个新家里,梁影也随即送来了一套崭新的厨房用品,锅碗瓢盆,就连盐,酱油,醋这些调料也都备齐了。 南溪想,这下可省事儿了,不用特意去超市买了。 中午吃完饭后,南溪和殷北望就开始往书房里添置东西,首先就是摆放书籍。 殷北望涉猎广泛,不光爱看心理各方面的书籍,还有国学方面的,比如、、等,再者就是国外的一些经典名著了。 等等,南溪从纸箱里翻出一本书,竟然是。 南溪蹲在地上,忍俊不禁道:“殷医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童心呐,还看童话故事。” 正在摆放书籍的殷北望转过身来,看了眼她手里的书,无奈笑道:“这是杨懿丢下的。” 就知道是那个小家伙落下的,南溪随意地翻了两页就放到了一边,然后把整理好的书递给殷北望。 在地上蹲的时间有点长,南溪腿都有些麻了,她站起身,跺了跺脚。 殷北望看到了,“你去外面歇会儿吧,这里我一个人来弄就行,反正也剩的不多了。” 南溪看了眼箱子里剩下的书,确实不多,“那你来弄吧,脚实在是很麻,旁边那个小箱子里是我的书,直接摆上去就行。” “没问题,你出去歇会儿吧。” 南溪踮着脚尖走,不敢用力踩,殷北望看她“一瘸一拐”地走着,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放下书,直接走过去,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 突然被人揽住腰,并且双脚离地,南溪条件反射性地攀上殷北望的肩膀,把她放在沙发上的瞬间,南溪压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给你的奖励!”南溪笑眯眯地推开他,“继续整理书去吧。” 殷北望站直身体,伸手拍了两下她的额头,眼里的某种情愫不自觉在发酵着。 到了书房没多久时间,殷北望就把自己的书给分门别类排好了,于是拆开南溪的箱子,拿出一两本书,发现她看的大多都是外文书籍,翻了两页,居然看到了南溪作在上面的批注。 不愧是翻译啊,这么深奥的偏门词汇也能看懂。 把书分门别类地堆放在地上,不过在箱子底层发现了一个黑皮笔记本,殷北望拿出来看了眼封皮就和其他书籍放到了一起,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殷北望才摆放好所有的书,面对两排书架上满当当的书,缓了一口气,终于完工了。 殷北望一走出书房,南溪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