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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没了这份婚约的约束力,只怕陆池对她更不会轻易罢手。如今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陆池是一清二楚。她想要骗过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要说陆池此人要能力有能力,要权力有权力,要相貌有相貌,搁在现代那就是典型的高富帅。追他的女人恐怕能从长安街排到王府井。若是前世有这种亲近的机会,黄姣相信她是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这种诱惑的。为爱疯狂一回是每个女人的梦想。若是梦醒了也不过是做回从前的自己,她相信以她的心大是完全可以随的。只可惜现在的陆池虽然人不错,但两人的家势相差得实在太大,而且他后院儿的女人也太多了。虽然他确实挺合她的眼缘,但她可不愿意给他做妾,更何况是和很多个女人分离这一个男人,今后她的的生死都将被cao纵在别人手里,这样的结果想想都觉得可怕,她可没有昏头到要做这种傻得不能再傻的傻事。 黄姣十分头疼,这男人太强势了,拒绝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他,他虽不至于小心眼儿到在背后使坏,但今后她的婚嫁一定不会顺利,这才是她最头疼的问题。 若是能找个人压制一下他就好了。黄姣想到了严钟。严钟这个人不错,处事稳重,能力貌似也还不差,若嫁给他,上无公婆管束,下无小姑需要迎合,只要他不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相信凭她的好脾气,两人一定能过到一起去。只是他与陆池比起来,似乎有点儿不够看。陆池若铁了心要纳她,只怕严钟反受其累,亲事做不成,还反倒连累了人家。 黄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不觉气恼地将手里揉了半天的帕子扔到了墙角。 黄姣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只要她不松口,谅他陆池也不好意思强夺民女。 为了弥补她这半天损失的脑细胞,黄姣决定今晚要犒劳一下她自己。虽说她爹几个月都挣不来钱,但往日里她攒的钱也够支持一段日子了。而且她有手艺,相信只要一旦她能想出如何利用她自己的本事挣钱,那就将是一大笔钱的入账。 晚饭黄姣亲手做了红烧狮子头,炒了两个青菜,又熬了小米粥,怕她爹晚上不消化,又特意弄了个水果拼盘。 只是还未能将这些吃进嘴里,家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大门被拍得“嘭嘭”响,刘mama去开的门,门一开,一个女人就当先闯了进来。她一把将刘mama推开,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奴才,这么半天才给我们开门,是皮痒了怎的?还不跪到门外面去?一个当奴才的,脸养得比我这个当主人的都白,可见是个偷jian耍滑的刁奴。”说着就高声喊了起来,“黄花儿,黄花儿,你给我出来,这老奴才不听使唤,你赶紧把她卖了,卖了好歹还能换几个钱花花,你养着她倒把她养得刁了起来,只怕平日里没怎么干活吧?我看她一双手嫩得快赶上我儿媳妇的了。” 黄姣在屋子里翻白眼,废话,你儿媳妇天不亮就被你叫醒干活,别人不睡她也休息不得,好好一个姑娘被你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手干枯和更是跟双鸡爪没区别。人家刚嫁去的时候还是个圆润的小姑娘,嫁过去五年不到却变成了一身皮包骨,就从这一点就可想见你到底是个怎样苛刻的人。 此人是谁?正是黄姣这一世亲亲的姑妈,黄立诚唯一的jiejie。这位在外面大喊大叫跟跳大神一样的女人就是她亲爹的嫡嫡亲的亲jiejie。 原主对这个姑妈也是极度不喜。此人不是一般的喜欢喧宾夺主,每次到她家里来都要颐指气使地使唤刘mama。以前俞氏在的时候就喜欢把欺负人的手段用在她的弟妹身上。后来俞氏不在了就把目标转到了刘mama这里。原主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没长一张利嘴巴,每次碰上姑妈一家都要被她姑妈压制地毫无还手和还嘴之力。 黄姣觉得,她是死活都受不得这种窝囊气的。 黄姣走出屋的时候,刘mama还跪在地上。她只觉一股火“噌”地就窜了上来。她三两步赶到大门口将刘mama扶了起来,也不理会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将刘mama扶进屋子里,嘱咐她就呆在屋内不许出屋后,才去大门口将院门关上。 黄氏很看不上黄姣,长得就跟她娘似的,妖妖娆娆,一点儿也不端庄,就凭这副狐狸精的样儿,到哪儿里也都是给人做妾的命。哪象她女儿春霞,一看就是正经儿的姑娘,就是嫁到县里人家那也是要当正妻的。 黄氏的女儿陶春霞比黄姣大两岁,已到了订亲的年纪。只是黄氏为人刻薄的名声传得响亮,且她要的聘礼又比一般人家的都高,凡是周围知道情况的都不愿意和她家结亲家。是以到了订亲的年纪仍然没有媒人登门。 黄氏此次带着春霞过来,一是为了探望兄弟,二就是想让黄立诚在书院里寻个学识好的书生给春霞说合说合。县里离的远,多数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底,又是书院先生的外甥女,若再与女儿一见,凭她女儿的花容月貌,这婚事哪里还有不成的?二十两的聘银对于县里人来说实在算不得大数目,到时人也得了,财也得了,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姑妈什么的不好惹 陆池:别怕,她要是敢动你我就替你报仇 娇娇:我想欺负人怎么办? 陆池:别怕,我帮你。。。。。。你说什么? 娇娇:我最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了 陆池:你欺负我吧娇娇,我最喜欢你欺负我了 酥皮:男主你有M倾向吧? ☆、姑妈2 陶春霞看黄姣貌似是生气了,赶紧凑过来赔礼道歉:“好meimei,你别生气。我娘就这个脾气你还不知道?主要是刚才在门口刘mama开门慢慢腾腾的,我们进门的时候也不给我们行礼,我娘怕她奴大欺主,所以才替你教训了她几句。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别再生我们的气了吧。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你为了个奴才不敬长辈呢。” 黄姣的记忆里这位陶春霞也不是个好东西。跟她娘一个德性,明明小肚鸡肠,还喜欢做些表面文章,整日里学着大家小姐的样子装斯文,却不想画虎不成反类犬,一说话就露了陷儿。听了她这一番说辞,黄姣险些气笑了。就这点子本事,装什么慈善? 这都是什么人品呀?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指的就是这样儿的?打量她还是以前的黄姑娘呢?呸!不爱惯你们那些臭毛病。 黄姣对着陶春霞冷笑道:“刘mama是我母亲的乳母,又对我娘有救护之恩,我一向将她当长辈一般对待。什么奴才不奴才的,我若敢这样待她,只怕我母亲会气得从坟里爬起来找我算账。” 黄姣再没理她,走到黄氏面前行了一礼道:“姑妈与我母亲同辈,刘mama又是我父亲和母亲待之以母礼的,想必姑妈不会做不敬长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