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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手道:“陈小姐,请吧。” 陈言跟着侍应生走到vip包厢4007的门口,摆手道谢:“你先走吧,我稍后再进去。” 侍应生走后,陈言掏出之前在化妆品专柜兼职时买下的一盒粉饼盒,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花钱为自己买正品,尽管是因为盒盖上有裂纹,贱价买来的。 她原本没有化妆,就着盒盖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因为跑得及导致头发松散,身上套的灰色开衫看起来有些显老,但好在款式不错,陈言还算喜欢。 “我这是干嘛?”陈言轻笑,掏出手机预备先给庞亦打个电话,万一他自己先叫车走了呢? “等我请你进去?”陈言耳后温热,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庞亦整个人扣在了怀里,“也不知道打扮打扮。” “庞总。”陈言后脑抵在门上却不敢用力,真怕稍微掌握不好门就会被推开,垂目说:“你先松开我。” 庞亦笑得暧昧,“不松。” 陈言急得抬眼,庞亦就低下脸来,陈言偏过头,庞亦也不着急,手拉在门把手上,拿鼻子蹭了蹭陈言的脖颈。 “庞亦,我觉得你工作中挺儒雅的。” 庞亦挑眉,“我现在不是?” 陈言恨不得把连埋进门夹缝里,冷冷道:“不是。” “那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庞亦挪上嘴,在陈言白皙的脖子上轻舔,然后用力烙下自己的印记。 陈言咬唇,紧绷地吐出:“流氓。” “有你流氓?之前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随叫随到。见过知渺那个小女友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白养狼,这几天跟我装什么死。” 陈言猛地抬头,被他刺痛了心事,眼神闪烁,“我没想骗你,说我大三只是怕被公司里的人欺负。” 庞亦咋舌,“怎么我会让你被人欺负?” 陈言说:“其他事我没瞒着你,都是真的。” “哪句是真的?加班加到胃痛,神智不清的时候说喜欢我?还是在我给你一点回应,你立马又躲开?” “我……”陈言委屈,“我没表白。” 庞亦怒目而笑,看着她被憋红的笑脸,心里一动,低头在陈言侧脸上落下轻吻,煞有其事地说:“好,你没表白,那我表白了你又跑什么?” 陈言心里紧张,过往的人虽然不多,但这样的姿势着实让她难堪,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庞亦的胸口,也同样一本正经地回:“因为我要躲流氓。” “噗嗤”一声庞亦先没绷住,松开手后退一步。 陈言伸手将头发撩到耳后,仓皇地往旁边挪了两步,不想与庞亦对视,先开口问:“你喝多了?” 庞亦说:“不像?” “像。”不然你怎么会这样?问题在陈言心里盘旋。 庞亦却突然揽过她推门进去,迎上突然静下来又陡然哄笑的一群人,陈言窘得直往后缩,可肩上被人禁锢住,她只好侧头狠狠瞪了庞亦一眼。 他却毫不在意,嘴边挂笑,贴在她耳边:“我一点没醉。” . 夏秋回到洛北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何知渺请了半天假早早等在候车厅,伸手可及的距离,夏秋却因丢了车票而被拦在出站口。 何知渺替她跟工作人员协商好以后,夏秋呆愣愣地窝在何知渺怀里,不过三天不见,却想得落泪。 何知渺也不嫌她腻歪,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皱着眉说:“怎么还在发烧?昨晚没乖乖吃药吗?” 夏秋在他怀里乱蹭,可怜兮兮地说:“你给我装的药好多啊,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敢乱吃,万一吃错药死了怎么办?那我不是看不见你了。” “胡说。”何知渺轻笑,“跟个小学生出游一样,你不知道看看说明书啊?也不知道跟谁闹小性子。” 夏秋娇嗔:“那也是怪你!怪你!” “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就怪你,怪你一直在我脑子里嗡嗡地飘,下山的时候我一发呆差点一脚踏空滚下去了,要不是我同学手快,我现在八成要熬到晚上才能给你托梦!” 何知渺亲亲她的额头,笑到:“小傻子。” “还有!”夏秋手里揪着何知渺的衬衣不放,“还有就是你平时做的太多了!我本来什么都可以自己搞定的,现在一离开你……我连路都找不到。” “没,你只是弄丢了废票。”何知渺暗笑。 夏秋却一本正经地说:“才不是,我在底下上来的时候也没找对路,绕了好半天才看到出站口。” 何知渺乐了,笑得毫不遮掩,恨不得立刻把夏秋打横抱起,全身上下好好疼她一遍。 “你还笑!”夏秋气鼓鼓地说,“我这几天很惨好不好!” 何知渺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门外带,哄了两句话以后还是觉得不给劲儿,扭头忍俊不禁道:“大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充其量就是备孕期,怎么也傻了?” 夏秋一脚踢过去,忿忿地说:“再说我就把你弟弟炖了!” 何知渺说:“……” 夏秋猛地住口,做贼似的往四周瞟,但凡看见有人说笑就觉得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被嘲笑了,仓皇逃离车站,一口老血都闷在心里。 她暗暗叫苦: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我说的是亲弟弟,就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夏秋突然被自己逗笑,什么叫亲弟弟? 难道那个“坏家伙”不是有血缘的亲弟弟? 一进车里,夏秋还没绑上安全带嘴就被堵住,铺天盖地的吻侵蚀着她的疲倦,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开始活跃、叫嚣,夏秋搂紧他的脖子,仰头回应。 “何知渺……”夏秋习惯动情的时候叫他的名,而似乎每次何知渺闻声都会顿一下动作,温柔答道:“我在。” 好在新建的火车站位置偏僻,关上窗外边的世界都只是黑暗一片,凉风被挡在□□之外,夏秋觉得热,想脱了上身却被何知渺按住手。 何知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很有自己的节奏,无论时间还是地点,甚至是怎样的身体状态,都是由他一人把控,夏秋会的,都是他给教的。 车里没有带套,何知渺点到即止,他咬了咬夏秋胸前的小红豆,替她整理好办退在臀上的长裤。 “好热哦,开点窗户吧。”夏秋靠在玻璃窗上懒懒地说。 何知渺开了一小条缝,伸手抽出纸巾探到夏秋身下替她擦干净,却被夏秋加紧腿,幽幽地看着他。 “嗯?”何知渺摸摸她的头,“马上就到家了。” “不是啦!”夏秋羞赧,支支吾吾地说:“知渺叔叔,我……我可以给你……” 夏秋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感觉跟这个词本身就充满着欲念和犯罪感,她之前听刘畅说过不少,也看过动漫里的画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