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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境况想清楚,维维早就学会了怎样保持冷静。 “我觉得,能拿到这份资料的话,”维维突然把脚收了回来,正儿八经地坐着,“你们能做的事情比拘着我让我来想实在是多太多了。” 如果是侵财的话,拿走了的卡肯定会刷,银行门口或者at机肯定会有监控,找到这个人之后如果没有找到u盘,就说明是另外的人拿走的。 还有一个问题,现场只有两道刹车痕迹,一道来自肇事车辆,一道来自报案人,那种偏僻的地方,周边的住民也几乎没有,这说明是拿走东西的人是报案人的可能性很大,除非受害者还有别的死因让他们确定了有第三人。 等等,确定是车祸之后才被拿走了吗。 维维敲了敲脑袋。 因为受害者衣服上的翻动痕迹而直接被带跑了,先入为主要不得要不得,维维脑海里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已经拿着他的小马鞭抽她了。 “u盘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在丹特先生回应维维之前维维又问。 “最后一次出现?”丹特先生愣了愣,“我帮您问问莱拉先生。” 没有老师盯着就是要慢半拍,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带感□□彩地点评他的学生,虽然比起一开始进步很大,但是先入为主的毛病就是改不掉。 不带感□□彩?嗯?其实夏洛克先生您还是有一点淡淡的骄傲的吧? 毕竟这是维维第一次独立面对。 丹特先生刚拨通莱拉的电话,维维就抢过了手机。 “喂您好莱拉先生,我有点问题想问。” “最后一次见到u盘,是什么时候?” “还有,为什么受害者那个晚上要出现在案发现场?” “如果这件事情您不方便告诉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如果选择在这种地方交接,显然地受害者也是开了车过来,那么情况就不止是现在我所知道的模样,如果要说车子被开走的话,那么怎么只有两道车辙印?要真是被开走了……我想你们也追踪到了他的车吧。” “如果是这样,我想和最后一个交接人谈谈。” —— 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冷静,夏洛克是真的有一点点惊讶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他对她的预测是外面镇定但其实内心慌的很,毕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能看出来,她总是用一些概率词来为自己保留余地,在他数度嘲讽下终于学会自信地说出自己的观点,可那也是强装的自信,尤其是错了之后,她的情绪会更低落。 他的心里终于有了一种微妙的,吾家女初养成的感觉。 他不在的时候,她也能独当一面的处理事情了吗。 没有人比夏洛克·福尔摩斯更了解维多利亚·梅耶尔。 她在这一整件事情中,没有因为慌乱而做出什么错误的举动。 沉住气,刻意地挑衅,以及语言之中小心地试探,全部都在范围内。 维维没有问u盘的内容,也没有问为什么夏洛克·福尔摩斯可能要拿这个u盘,这也是维维冷静思考后的结果,诚然,知道原因之后更有利于分析,但是这根本就不是她可能接触到的内容。对方能拿到警/方资料,有一定的地位,还有教授都要小心翼翼——这几点告诉维维对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至少自己还在这陌生国度的时候不敢招惹。 维维可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背后还有个哥哥撑腰,虽然教授可能会帮上忙,但不可否认的是维维本人而言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这也造就了她的谨慎。 她的冷静思考的结果就是,秘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所以她不问。 维维除了丹特先生之外,没有和外界交流的途径,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只有一个能打进不能打出的固话。 丹特先生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在阳台上,好像还说了几句话,带了有一点像西班牙语的大舌音。 维维在房间里翻资料。 最后一次见到u盘,是在另一个交接人手上,莱拉说是对方给自己的资料,刚交接到己方人员手上之后就遗失了。听声音来说莱拉对于自己会问这件事情感觉到不是很惊奇,说明他们也是考虑到这种可能。 但是没有查,说明查不出。 至于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莱拉则只是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因为在附近进行的交接。既然实在无法透露,那就只能从已有线索入手。 维维要了和最后一个交接人谈谈的机会。而现在她正在编写一套问卷。 比起对着线索死磕,她更擅长和人交流。 丹特先生从阳台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维维在餐桌边低头奋笔疾书的样子,写的草稿凌乱无比。 她写东西的时候习惯很好,不弯腰驼背,简直可以拿去给小学生做示范——忽略那记的乱七八糟的速记符号。 如果就丹特先生本人来说,是看不懂的,可是夏洛克看得懂。他同样知道这是他的学生陷入极度紧张的思考的状态。 他的学生写出来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他所教授的范围——夏洛克一向不喜欢和虚伪的人打交道,大多时候他喜欢把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所以他并没有很刻意地去教viky所谓测谎术以及微表情之类,只是偶尔会提及原理或者一两个案例——可是现在她编出来的东西,以夏洛克本人的专业知识来看,已经算是相当成熟。一开始的螺旋式提问再到后期的反复针对一件事情询问,都是在激怒测试者使之不耐烦,希望抓到破绽。 一种,微妙的复杂的情绪慢慢产生。 “所以看够了吗?丹特先生。”写完东西的维维才发觉丹特先生拿着她的草稿在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维维倒是不但心他能看懂。毕竟她的英文丑的一比是教授亲自认定的,教授曾经不止一次当然了也不止四五次地提过这件事情/白眼。 现在维维脑子里还能复原那样的场景。 “恕我直言,viky,作为你的老师,我应该更直白地指出你的缺点,”他拿着她交的作业,自从单人辅导之后,维维的缺点就愈加暴露了,“请问这份作业是你和蚯蚓交流的思想成果吗?我看见它们不听话地在作业纸上乱爬。” 维维:啊? “收起你看见纸上的蚯蚓活过来似的表情,”他两个手指头拎着她的报告纸,活像多碰一点这份报告都会侮辱了他高贵的手,“没反应过来吗?那你还是当蚯蚓算了。” 哦,所以意思是,她指示蚯蚓在纸上爬出一份作业,蚯蚓还不听话歪歪扭扭? 维维对这种奇怪的比喻甘拜下风。 那个时候她还没敢还嘴。 “这是在侮辱我的眼睛。” “我觉得这张纸的生命结束的很屈辱,它伤心到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