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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个步步,必须离开凌华。 “你接近凌华,为的不过是钱,你开个价吧。”凌华是CL的继承人,光凭这个身份,这个女人也不会松手。 又是钱。 步步苦笑,她还能怎么样?她抬头直视着江英,说:“我把我的钱都给您,请您让我跟凌华在一起吧。”她也有很多钱的,比起一般的小康人家,她不缺钱,小家伙的病情好转之后,她的钱几乎要花不出去了。 江英震怒,端正的秀容都变得扭曲了,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用钱反过来羞辱她! 庄蝶儿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她将目光从手机成像上移到现实的场景,远远的就能感受到江英的情绪变化。这个女人还真是了不得,连江英都敢羞辱。不过之前江英在自己面前那么轻敌,庄蝶儿看她吃瘪,还是很解气的。 步步淡淡说道:“在您面前,我什么也不是。我憎恨这个阶层分明的社会,因为它让我没有尊严,将我跟凌华强硬分割开来。” “我爱凌华的时候他还不是您的儿子,我恨命运捉弄,将他变作了王子,而我依旧什么也不是。” “您是企业家,有着对利益最理智的判断,我的感情论斤称,它不存在。” “您要我离开凌华,我尊重您的建议,但是,对不起,我做不到。” “让我离开凌华的方式只有一个,不是威胁、金钱,我走了他会难过,只有他不要我了我才会走,所以您不必破费。” 江英狭长的眉目一撇,冷哼道:“好厉害的一张嘴。” 步步依旧跪着,作为晚辈,她方才的顶撞属于大不敬,但她并不觉得自己除此以外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起身了能怎么样,干巴巴的站着吗?站在江英的面前?她觉得还是跪着心里更为安全。 她只求凌华能快快回来,她已经扛不住了,快来救救她…… “很好。”江英蔑视道:“不过既然威胁,金钱不足以让你离开凌华,这也将你自己逼到了绝路上。” “名誉、利益,真就能叫人冰心寒骨吗……”步步自嘲,她顾自起身,因为知道一味的退让无用。 江英冷笑道:“你会这样说,不过是因为你什么也没有,倒是可以原谅你的自以为是。” “除了凌华跟儿子,我什么也不想要,跟您交流我很心累。” “偏偏你想要的都不属于你,你永远登不到凌华的高度,别再做白日梦了,清醒过来吧,步小姐。”江英语中带刺,话尾,她优雅一笑。 从大门口走进来两个黑衣保镖,他们径直往这边走来,步步慌神,有些不明所以,她还是逼迫自己要冷静下来。直到两个保镖完全上前,步步也没以为他们的目标会是自己,两人随即敏捷地将她的胳膊禁锢住了。 “干什么!放开我!”步步呵斥道,她不知道江英要玩儿什么把戏,使劲用力却挣不脱两个保镖的束缚。 “带走。”江英淡淡说道,看步步神情慌乱,她心里莫名升起一阵快意。 步步随即被两个保镖往客厅外面拖去,她直呼不好,江英在商场上纵横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刚刚惹怒了她,她指不定要制造一起意外事故除掉自己…… 或者说她就算不得罪江英也会是这个结果,因为保镖一直候在外面,只要她不答应离开凌华,她的下场就会是这样的。 步步知道这是在江英的地盘上,知道呼救无用,也不想惊动自己的儿子,毕竟孩子是凌家血脉,江英不至于迁怒他。 她被丢进了一辆银色的轿车里,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坐了上来,开车的是另外的一名保镖,随后江英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步步不动声色,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折腾都没用,空间狭小,她跟两个壮汉比体力,简直就是自不量力。庆幸的是,她的手机还在裤兜里,等找准时机她就报警! 步步觉得自己自从认识高升之后,她的命运就开始多舛了,首先是遇到凝香那个疯子,后来招上伊豪那个变态,这会儿又得罪了江英这个思想偏执的女人…… 要跟他好好在一起仿佛遭受到了全世界的反对,他们如何能好好的…… 突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江英的脸突然转了过来,吓得步步一跳。随即右边的保镖强行伸进她右边的裤袋里,将手机捞了出来,推下车窗,只听见“啪”的一声,他的手回来之时就已经是空的了。 这个试探电话肯定是江英打的,要想查到她的号码并不难,她如此精心策划,看来真的是要置她于死地。 “在车子停下来之前,你仍然有机会选择。”江英的语气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步步忍不住自嘲,这仿佛已经成了过不了的坎儿。如果她为了保命而再次放弃凌华,他一定会对她无比失望吧。 凌家人会好好对待她儿子的,就是他们不会,凌华是孩子的爸爸,他也肯定会照顾好他。 如果她死于一场意外,或者无端消失于这个时空了,凌华会一辈子记住她的吧。 她真的好累,她改变不了命运的无端安排…… 她不怕死。 她想要为自己争口气,为了这份波折的爱情,她已经无数次懦弱,她再也不想说那些违心的话了。 她爱凌华,她不要跟他分开。 她爱凌华,她不要将他推开。 她爱凌华,她想爱的坦坦荡荡。 …… 凌华邮箱里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他点开一看,cao作鼠标的手瞬间收紧。 这是一个流氓入口,一旦开启之后就不能人为退出,除非撤 抠掉电脑储蓄电源。 凌华赶紧打了江司辰的电话,两人急匆匆上了乔斯的车,去往南郊。 步步被拖进了一个废弃的电子厂里,在她的想象中,江英应该是要让人将她从工厂的天台上推下来,然后制造出她自杀的假象。她想多了,走到二楼那两个保镖就没有再往上了,而江英留在了工厂外面的轿车里。 从被拖下车开始,步步的手一直被两个保镖死死钳着。 二楼空旷的废旧车间里有两个等待已久的男人,一个男人坐在一把不锈钢管制作的可折叠椅子上,另一个男人则跟站在椅子后面。 坐着的男人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已经如数灰白,留着浅浅的花白胡茬,面向随和,他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像是个从事医学的学者。 站着的男人是个光头,四十多岁的模样,瘦的只剩皮包骨,猫眼鱼唇,五官突兀的骇人,像是深受毒品残害的结果。他身上穿着一件小码的灰色T恤,胸前的骨架分布暴露无遗。 一旁废旧的车床上摆着一只急救箱似的银色箱子,坐在椅子上的白大褂男人突然起身,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