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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谢涛有些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成功将了他们一军。 东方轻回过神来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寄信的时候以为浮云驿这次可能要遭个大难,没想到现在峰回路转我们和魔界有了联合,教学氛围可以变得更加多样化了。不过话我们既然已经说了出来那就肯定会说到做到,你不想回去了,我们也不会强逼。” 谢涛愣了愣,脑袋上就挨了他爹一巴掌。 “混账东西!好好的学你不上,说不去就不去,你对得起谁?”谢有才恨恨地指着谢涛的鼻子骂。 转头谢有才又对着东方轻陪笑脸:“轻思道长您别跟一孩子一般见识,他从小就喜欢和谢安争个高低,这一次他就是心里有点憋屈,您别往心里去,下学期开学我们一定准时回去。” 东方轻抱着胳膊一脸冷漠:“修仙界谁是孩子?谢涛今年多大了?他是什么修为了?还需要你们跟在后面擦屁股吗?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口的话就该承担起这个责任,再说,普天之下并非只有浮云驿可以成材。谢涛看不上浮云驿,自然可以另谋高就。” 187酒话 东方轻一本正经地说完,并表示会在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将谢涛的退学表送过来,便喊着谢蕴和谢安去给自己找酒。 谢蕴临走之前看向谢有才的目光中充满了失望。 东方轻瞥了他一眼,轻笑:“你有什么好失望的,反正又不是你儿子。” 谢蕴叹气:“到底也是谢家子弟,长成这幅德行,我脸上无光。” “咱们谁跟谁啊,在我面前你们还撑什么面子?”东方轻嘿嘿一笑,“说起来,已经近百年没有喝过你们家的酒了,真是怀念呐。” 转过厅堂的后院里,谢英早已在石桌上摆好了酒菜。 陆浮生正端着一碟子花生米往桌子上放,听到东方轻的话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可说来话长了。”东方轻嘿嘿笑着凑到桌子旁,伸手捻了几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了一会儿点头赞叹,“陆兄的手艺一点都没退步啊,不错不错,酥脆可口,盐巴可以再加一点啊。” 陆恒年冷哼一声,端着一道松鼠鱼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点了点头:“够你吃的了,我说你觉得我将我的修为都浪费在厨房里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哪能啊!”东方轻猛地瞪大了眼睛,“这人呐,最难得的就是口腹之欲。我最看不惯那些修仙辟谷那一套了,连五谷杂粮世间美味都没有见识的人,能够有多大的定力呢?” “得了吧,也就是你喜欢吃,瞧瞧这身材你也算是对得起你吃下去的那些粮食了。”谢英撇嘴,直接拿了海碗给大家满上了酒,倒到半闲面前的时候谢英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满上了。 东方轻一直看着谢英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一下。 东方轻指着半闲说:“算起来我跟半闲之间认识的比较久,认识阿英你们的时候浮生还没出生呢。没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际遇,人生啊,就是如此的无常。” 说完,东方轻又抓了一把花生米笑眯眯地看着半闲和陆浮生,越看越觉得顺眼,忍不住就撮了一口酒。 谢英瞪他:“这怎么还自己喝上了?” 谢蕴拍了拍谢英的肩膀:“当年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他就这么个德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师父?你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吗?”陆浮生和谢安一脸震惊。 谢蕴点头:“这么难以接受?” 陆浮生艰难地将嘴里的那口水咽下去,才开口说:“我以为舅舅和mama都是自幼在谢家修习学艺,师父他不是和端肃道长是同门师兄弟吗?怎么跟你们还是一个师父了?” “早几百年前,他们不止一个师父。”半闲悠悠端着碗笑眯眯地看着陆浮生,“即便是你们现在也不只是一个师父啊。” 这倒也是,毕竟每个人所专攻的领域都不一样。 在修仙的初级阶段,大家还是普遍对每一方面都有所涉猎,然后从中选出自己最为喜欢擅长的来加以修炼。 所以修仙界不像是武术界,讲究拜一个师父从一而终。 不过谢英和东方轻曾为同门这个事情却还是令陆浮生和谢安有些吃惊。 在陆浮生心里,东方轻和谢英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虽然在东方轻他们眼里,陆浮生她和半闲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可毕竟大家选择了修仙之后,这个生命线啊就被无限度的拉长了。 一百多岁挂掉的那都得叫夭折,还是早夭。 突然,陆浮生神情怪异地看着陆恒年和谢英,一副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 谢英瞪她:“瞧你这个没见识的样子,想说什么就说,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妈,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陆浮生问完便觉得自己太直接了。 不要直接去问女士的年龄不管在任何时候都适用,陆浮生有些后悔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倒是陆恒年绷不住笑了出来,他一边安慰媳妇一边安慰闺女:“都是自家人,这有啥不能说的呢?这也不能怪浮生不是,她小的时候你也没给她普及一些什么基本知识,当初看我施法做鱼都差点吓着。在浮生的认知里,她一直按照凡世间父母的年龄在看待我们,现在突然发现你和东方轻是同门师兄妹,一时之间开始怀疑你的年龄你也得理解嘛。” “你爸今年一千二百三十七岁。”谢英点头看着陆恒年笑意盈盈。 陆浮生长大了嘴巴看着陆恒年,又扭头看向了谢英。 东方轻一巴掌拍在陆浮生背上:“还不看出来啊,你妈这眼看就要爆发了!” 谢英笑眯眯地抓住东方轻的胳膊往后一带:“我闺女是你能随便拍的吗?” “这怎么发我身上来了?”东方轻嘀咕了一句,抱着那一碟花生米默默地挪到了谢蕴身边,含糊不清地告状,“你得管管你meimei才行。” “有陆恒年了,我cao什么心。”谢蕴笑眯眯地看着谢英一家子,抱着胳膊等着看戏。 谢英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谢蕴和东方轻的对话,她看着陆浮生难得有些羞涩模样。 她张了张嘴,想了